“小柳儿,们需要找个多人在场日子,当面将柳大人冤情呈上,这般才能保证此事开诚布公,但这场合不能太大,否则皇帝下不来台。也不能太小,若皇帝有心不放过柳大人,们也无能为力。”
柳罗衣点点头:“每年临近秋季日子,皇帝都要带着众大臣环城祭天,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。祭天场面宏大,但祭天之后国宴则好些,请都是些皇亲国戚和三品以上*员极其内眷。”
尉迟离闻言,心中放心些:“那便在国宴之时,将证据呈上,多双眼睛看着,到时候传至京城,便可直接为柳大人洗清冤屈。”
柳罗衣突然拉住尉迟离手,摇摇头。
“怎?”尉迟离有些惊讶。
尉迟蝶头都大,说话都带哭腔:“好好好,不赶你,但那晚之事,谁都不准透露,听到没有!”
“属下遵命!”安歌回答得十分流利。
尉迟离正喝着茶看好戏,就听得柳罗衣软软气声在她耳边问:“公主,那晚发生什?”
她咬着嘴唇想想,回身答道:“猜就是,姐姐喝醉酒,将安歌揍顿,然后姐姐觉得此事太丢脸,便不叫她说。”
她对自己这个回答十分满意,丝毫没有糊弄纯真少女愧疚。
怎敢违抗誓言。”安歌又对尉迟蝶说,目光毅然。
尉迟蝶则是快要气哭,她掌拍在桌上,怒道:“本公主给你官位,给你银子,你还有何不满,何苦整日跟在后面,做个小小侍卫?”
“属下只愿追随公主。”安歌毫不动摇。
尉迟蝶站起身来,抽出腰间软剑,往安歌面前甩,瞪着双凤眼道:“要滚回北域,要死在剑下,你自己选!”
尉迟离连忙起身:“姐姐姐姐,使不得……”
“此事不能公主去,你是北域人,又和爹爹没关系,难免落人口舌,更何况那细作……反正,你不能出面。”柳罗衣斩钉截铁道。
“那……”
“去。”还没等尉迟离说完,柳罗衣就坚定地说,她握前回忆下那晚,也好在黄泉路上,不将公主忘记……”
尉迟蝶头都大,说
柳罗衣垂眸想想,又问:“那为何不是安歌打大公主,觉得安歌武功,好似在公主之上。”
尉迟离思忖番,连连点头:“小柳儿说也有道理。”
“好,既然她是姐姐人,那姐姐便将她带回去吧。要回去歇息。”尉迟离站起身,打个哈欠,朝尉迟蝶招招手,往自己屋子走去。
身后叽叽喳喳争吵声渐行渐远,尉迟离往柳罗衣肩上靠,郁闷道:“累死。”
柳罗衣轻声笑着,伸手扶住尉迟离手臂,道:“那便快回去歇息吧。”
尉迟蝶手翻,剑就横在尉迟离脸上,尉迟离闭上嘴,往石凳上坐,开始喝茶。
安歌看着尉迟蝶手中剑,眼角渗出滴泪来,她低下头,轻声道:“死在公主剑下,属下无憾。”
尉迟蝶刚想挥手,就听见安歌又说:“只是那日公主醉酒后,曾对安歌做那些事……”
尉迟蝶手里剑扔,上前便捂安歌嘴,恶狠狠道:“不准再提此事!”
安歌叹息声:“可公主既然要赶走,又要死,安歌便只能在死前回忆下那晚,也好在黄泉路上,不将公主忘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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