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罗衣这才放下心来,只觉得哪只手直环着她,替她推开周围乱糟糟人。柳罗衣放心地靠在那人怀中,路被护着走出去,直到身边没有人,那只手才松开。
“你怎样,吓坏吧。”尉迟离看她脸汗水,摇摇欲坠模样,心中有个地方疼得不行。
柳罗衣摇摇头,她抬眼,眼中闪着兴奋光:“没事,做到,们做到。”
她眼
几片瓷片就碎裂在柳罗衣面前,柳罗衣微微偏过头,咬紧牙关。反倒是尉迟离心惊肉跳差点冲上前去,亏得尉迟蝶将她死死拉住。
“这个老东西若是敢碰小柳儿下,就剁他手。”尉迟离从牙缝里挤出声音,只有尉迟蝶能听见。
“成败在此举,这多双眼睛看着,他赖不掉。”尉迟蝶也小声道。
“将杨铮尸体拖到城门口鞭打,示众。”沈颢突然开口,不知是否是太过生气缘故,他声音听起来轻飘飘,却让人彻骨生寒,“另外,你。”
沈颢看向柳罗衣,那样目光,让尉迟离都起身鸡皮疙瘩。
颢用力挥袖子,原地走几步,看样子气得不轻,“给朕将他捉住,朕要亲自审问!”
“他已经死。”
那人说着身子软,磕个头,然后从袖笼里拿出张纸:“小们发现他时候,他已经死在自己牢房里,额头上有个血窟窿,墙上还有血迹。在他身旁,发现这个。”
李内侍忙俯身去拿他手里纸,尉迟离正站在他们旁边,眯眼看清纸上字,她心里突然沉,像是被扔进去块巨石般,有些难受。
尉迟离对着正好转过身来柳罗衣使个眼色,并用手指指那张纸,柳罗衣微微点点头,然后突然大声道:“皇上,那杨铮便是陷害家父罪魁祸首,奴婢斗胆问句,纸上所写,是否与爹爹有关?”
“不愧是她女儿。传朕命令,即日起,免柳儒所有罪名,官复原职,奖年俸禄。”
沈颢说完,站起身来,走到柳罗衣身边时候,又侧头看她眼,这才大步离去,李内侍见状,急急忙忙跟在后面,大声喊着:“国宴结束,天佑大晏!”
等沈颢和那些个侍卫影子都不见之后,大殿这才热闹起来,乱哄哄地如同菜市场,人人都在议论方才之事,疑惑那张信纸上到底都写什。
有些个因柳儒洗清罪名而受牵连*员,更是气得火冒三丈,互相争论着往外走。
许多人挤到柳罗衣面前,不知想要说些什,柳罗衣本就跪久站不稳,如今更是难以应付,她腿软,正好旁边伸出来双手臂,轻轻揽住她腰。
沈颢将那封信攥在手中,手指用力,几乎要将薄薄纸攥破去。
大殿中几百双眼睛都盯着沈颢,待沈颢转身,又都低下头,没人敢和皇帝对视,唯有柳罗衣,目不斜视地看着沈颢,等待他回答。
沈颢突然勾起嘴角,但是眼中却没有笑意,他点点头,绕过柳罗衣,慢慢走回自己位置。
杨铮在信中,肆意地嘲笑他大晏皇帝之无能,被他耍得团团转,还错判他忠心良将。
沈颢将信点点折好,然后突然站起身,将桌上物件全部挥袖扫到地上,只听得阵噼里啪啦声响,众人纷纷低头憋着气,连呼吸都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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