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蹒跚地挪几步,头栽进尉迟离怀里,抱着她腰拱拱。
尉迟离愣,顿时觉得心都化成滩水,柳罗衣喝酒,身子比平时还要软,在尉迟离怀里动来动去时候,让人心痒得不行。
旁柳儒和沈初都长大嘴巴,他们废九牛二虎之力都弄不下来,尉迟离就这句话,便将人骗下来,还这温顺,当真是不可思议。
“诶呦,下来就好。”柳儒说着,伸手要将柳罗衣扶过来,谁知道柳罗衣突然将身子缩成团,极力躲避着柳儒。
“你们,别,别碰。”她嘟囔着,然后抬起头,伸出粉色舌头,无意地舔舔自己唇,对尉迟离道,“公主,你来。”
只见屋中围着许多人,应当都是柳儒老朋友,还有些家眷,此时都吓得不敢往前走,躲在角落里伸头看着,尉迟离急忙朝里面看圈儿,没看见人。
她心里沉,又往群人围着那里定睛看,好家伙,那正抱着柱子不撒手,正是柳罗衣。
只见她头发微微有些凌乱,脸颊微红,嘴唇也红得像是染血,眼神迷迷蒙蒙地,整个身体扒在那根柱子上,看着十分羸弱,又十分诱人。
还有点好笑。
“别碰!”柳罗衣突然大叫声,脚踢开上前扶她柳儒。
思着,但是潜意识告诉她,尉迟蝶此话十分有理。
她思虑太多,担心也太多,有时候又真不敢表达,很多话都不敢说,自然会让心思细腻小柳儿伤心。
说得对,柳罗衣比她,要勇敢多。
尉迟离叹口气,转身问道:“们今晚,去趟柳府吧。”
“们?尉迟离,可不同你去,何况们明日还得提早同皇帝辞行呢。”尉迟蝶白眼翻。
小巧舌尖闪而过,尉迟离猛地挪开眼神,心砰砰直跳。
“真是对不住,尉迟公主,让您见笑。不知公主可否帮忙,将她送到屋中去。”柳儒也是急头汗,他边擦着,边说。
“不要。要出门,
柳儒急得不知如何是好,他边搓着手,边苦着脸道:“罗衣,是爹爹,爹爹不是坏人,你快下来!这孩子,怎学会喝酒,人喝坛,若是喝坏身子可如何是好!”
柳罗衣压根儿就不理他,而是摇摇晃晃地抱着那根柱子,满意地将脑袋靠在上面。
旁沈初竟然也在场,他刚往前走两步,就被柳罗衣瞪回去,同样也是脸苦相,对柳儒道:“柳大人,这样不行,不然,找两个丫头强行将她弄下来?”
尉迟离见状,急忙挤开人群上前,看都没看柳儒眼,只低声喊声:“小柳儿。”
柳罗衣便抬起眼来,努力地将困顿眼睛睁睁大,然后突然甜甜笑,松开柱子。
个半时辰后,夕阳熔金,踏着落日余晖,尉迟蝶脸怨念地站在柳府门口,叩响门环。
“好妹妹,又看中套头面。”尉迟蝶凑到尉迟离耳边说。
“成。”尉迟离咬着牙道。
门开,她们被开门婢女恭敬地迎进去,进门便听得阵吵闹,有人哭,有人叫,还有桌椅板凳摔在地上声音。
尉迟离心猛地跳,急忙大步跑过院子,冲进屋中,只见里面乱成片,进屋便是股酒气,熏得尉迟离都差点打个喷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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