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柳罗衣疑惑地摸摸,快步走到铜镜前,照照,惊讶地看见额头有抹红,她又凑近看看,差点叫出声来。
“裳儿,昨晚发生什?”柳罗衣睁大眼睛,急忙用帕子去擦那印记。
“昨晚,姐姐喝多,将府中闹个天翻地覆,还硬是扒着柱子不下来,谁劝都没辙,最后还是公主来带走你,怎,你都不记得?还叫人熬醒酒汤,阿姐快来喝点,会好受些。”柳玟裳走进来,将食盒放在桌上。
“公主?”柳罗衣用力敲敲脑袋,却什都想不起来,只有个画面挥之不去,便是满河灿烂河灯,如同仙境般,让人难以忘怀。
“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个梦,梦里有许多河灯。”她为难地说,但又觉得自己忘记什很重要事,纠结急。
尉迟离麻溜儿地换上柳罗衣衣裙,在开门之前,她突然起些坏心思,翻箱倒柜找到盒柳罗衣从未用过口脂,然后将它打开,兴冲冲地涂满嘴。
然后蹑手蹑脚走到柳罗衣身边,在她额头印吻,看着自己杰作,满意地点点头。
这才离开。
翌日早,清晨阳光透过窗缝撒入屋中,给宁静屋子增添丝暖意和温馨,柳罗衣哼哼声,睁开眼睛。
她双还带着点朦胧眼珠四处转转,似乎时间没弄清自己如今是在何处。
喂她喝几口水,这才松口气。
柳儒看着尉迟离动作,心中怀疑越来越强烈,他犹豫下,又说:“尉迟公主,如今夜凉,您当心,莫要感染风寒。”
尉迟离扭过头,似笑非笑地看他眼,然后顺手拉柜门,从里面取出柳罗衣衣裳,拿在手中。
“柳大人,还要在这里站多久。已经子时,您身体不好,赶紧回去歇息吧。”尉迟离说,她语气很温和,但是眼神却并非如此,看得柳儒后背直发凉。
像是什都被她看透般。
“先吃东西再想也不迟。”柳玟裳说。
柳罗衣心不在焉地洗漱完,又吃过饭,便
“嘶,头痛。”柳罗衣撑着床沿坐起来,轻轻揉搓着头,摸到脑袋凌乱头发,她疑惑地抓把,放在自己眼前看着。
她睡觉何时会散开头发?
而且这身子,就如同散架般,她只记得昨日个人躲着喝不少酒,便再也没什记忆。
这时,门突然被敲响,柳罗衣站起身,无力地将门打开,只见柳玟裳站在门口,开口道:“阿姐,你没同们起用早膳,便叫婢女单独热份,给你送来。”
柳玟裳说得开心,抬头就变脸色,差点将食盒扔出去,他指着柳罗衣额头,结结巴巴道:“阿阿阿姐,你额头,是怎?”
“您放心,待换完衣服,会走。明日便向皇上辞行,离开京城。”尉迟离说。
柳儒闻言,刚松口气,就听到尉迟离又补句:“明日早,来接她。”
“你说什?”柳儒蹙眉道,他上前两步,想说什,却见尉迟离展开衣裳,做出要往身上套样子。
“怎,柳大人不避个嫌吗?”尉迟离微笑道。
柳儒毕竟是个两袖清风文官,被尉迟离这说,脸实在是有些拉不下来,他重重地叹口气,转身离开,将门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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