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堂北域公主,能闯朕皇宫和天牢,怎如今这般虚弱,给北域丢脸。”个声音从高处传来,尉迟离笑着哼声,没有回话。
“大晏也是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地方?个甘愿臣服于大晏黄毛丫头,还储君。从今往后,连北域都是朕,尉迟离,你配吗。”沈颢慢慢走到尉迟离身边,他声音没什起伏,却让人听着心中压抑。
尉迟离笑下,她呸口,将嘴里鲜血吐出,然后开口道:“就皇上这般行事,身为国之君,做事毫不光明磊落,没点大丈夫气概,你配吗?”
“呵,伶牙俐齿。朕自从坐上这皇位便日防夜防,谨小慎微,要什光明磊落。何况如今可是北域先挑起争端,若说起来,是你们不光明。不过如此倒正合朕意,朕要让你看着,你国家如何进朕版图。来人,为以防她又逃跑,将她双腿打断,再扔进天牢。”沈颢说话时候还微微带着笑意,眼神中透出丝疯狂意味。
“皇上就不怕,自己成旁人棋子吗。”尉迟离咽下口鲜血,笑着说,“终于知道为何当初程萋萋看都不愿看你眼。”
上!”尉迟蝶说完,便带头架起轻功,身体化作道残影,她在半空中将手中飞爪对准城墙扔上去,正稳稳地勾在突出砖块上。
城墙上驻守守卫都面向城内,无人向后看,所以并没有人发现她们。
尉迟蝶先个落到城墙上,她没有动,直到辛然最后个站上城墙,她这才身形动,直接将面前人踹下去,那人惨叫声落在地上,动不动。
时间,守卫队形打乱,纷纷向尉迟蝶她们冲过来,尉迟蝶手中软剑时而作剑,时而成鞭,时间无人能近她身。安歌重剑在手,更是如虎添翼,扫能扫下去大片。
“公主,们坚持不多久。你能看到二公主在哪吗?”安歌沉声道。
她已经做好死准备,大不十八年后还是个美女,她如今只想激怒他,好泄个愤。
果然,沈颢眼神变,时间,怒意,悲伤和不甘心等等情绪在他眼中交叠,最后都归于疯狂,他大步走向尉迟离,脚踢在她腰间,尉迟离忍不住叫出声,撞在墙壁上。
巨大疼痛差点让她又晕过去。
“朕听说,你还带走柳罗衣?不用担心,朕已经向下面人传命令,不论多远,都要捉她回来。”沈颢突然笑起来,他步履蹒跚走回座位,“来人,还不快按朕说做!这下,朕看你怎逃!”
尉迟离心紧,许是因为担心柳罗衣,她眼中突然清明起来,身上也恢复些力
“看不见,先打再说!”尉迟蝶剑抽飞人。
辛然比起她们来说就轻松许多,她手里拎着剑却不用,只躲躲闪闪,看见谁举着弓箭就抬脚踹,就这样走路踹路,简直不亦乐乎。
“让你们欺负家公主!”她嘴里念叨着,朝着守卫屁股踹脚,将那人踹得大头朝下坠落。
与此同时,尉迟离咬着牙被扔在地上,身上伤口不断有血冒出来,她起也起不来,只能仰面躺在那里,疲惫地呼吸着。
自打来这古代,她真是什伤痛都要尝遍,点也没有享受到作为公主乐趣,尉迟离苦笑下,轻轻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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