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看尉迟蝶已经抽抽搭搭地开始擦眼泪,她便闭上嘴,决定不告诉她。
“昨日父王将好通斥责,说什没有早日发觉,带你回来,才差点酿成大祸,他责备无非就是说不务正业,胸无大志,枉为公主。可从幼时直是这般,你犯错要怪,明明是姐姐,你却生下来便得人欢心,生下来便是储君料,就什都不是!”
尉迟蝶像是发泄样,股脑都倒出来,她说着说着还哽咽,然后用手帕去擤鼻涕。
尉迟离被她说得阵心酸,她叹口气,有些无力,不知该说些什。
“从小就讨厌你,现在也是。明明为人那般坏,却被所有人喜欢。”尉迟蝶蹲下身子,用
“都出去。”尉迟离说。
“出去!”她突然压低声音,令人听胆寒,几个女子吓得急忙朝她行礼,然后扯着裙子跑,走时候还纷纷心有余悸地回头,想着二公主怎出去趟,回来便这般有气势,让人不敢反抗。
“同来。”尉迟离说着,接过柳罗衣小心翼翼递过来手帕,将身上酒渍点点擦干净,随后扭头出门,进隔壁单间。
过会儿,尉迟蝶也低着头,慢慢挪进来,站在门口言不发。
尉迟离还没说话,她便主动上前,将手背在身后,微微扭动着纤细腰肢,道:“对不起。”
光潋滟,既轻佻,又魅惑,她嗤笑声,道:“尉迟离,你是第天认识?不直是这般不务正业,流连花街?”
“叫个男上来也行,都是姑娘也没意思。”尉迟蝶说着,就要起身去唤,却踉跄下,差点栽在地上,安歌急忙站起,将她扶住。
“你明明不是。”尉迟离忍无可忍地伸手将缠在她身上那黄衣女子扯开,将她推得后退几步。
“你怎知不是?”尉迟蝶像是看笑话样看尉迟离眼,伸手拿起酒又要喝,却被尉迟离劈手夺去。
“姐姐,到底发生什,你说声好不好?”尉迟离有些焦头烂额,她将酒杯放在边,尉迟蝶却突然拿起旁酒壶,朝着尉迟离动起手来。
尉迟离哑口无言,她摇摇头,放柔和声音,轻声问:“姐姐,出什事?”
“没什,就是昨日同父王谈话。”尉迟蝶看着尉迟离身上水渍,像是突然清醒似,心中懊悔不已。
“同父王吵架?”尉迟离问。
尉迟蝶摇摇头,她依旧垂着眸子,待再抬眸之时,眼中便溢满泪水,翘鼻发红,咬着唇,好副梨花带雨模样。
尉迟离看她这样,心便软,她有些手忙脚乱,将手中攥着手帕递给尉迟蝶,却突然反应过来那是她方才擦衣服。
尉迟离眼疾手快地侧身躲开,又用力向后仰,同时伸手攥住她手臂,二人这个回合只在转瞬间,旁边人吓得纷纷躲避,几乎没有看清她们动作。
只知道她们停住时候,尉迟离站在原地,从下巴到胸前都被泼上酒,酒水还在沿着她修长脖子,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。
尉迟蝶呆住,眼中也似乎清明些,她看看自己手,失力,酒壶便在地上四分五裂,碎屑飞溅。
“尉迟离……”她小声说。
尉迟离明明能躲开,却动不动,任由这壶酒尽数泼自己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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