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红脸,头钻进被子里,再也不愿意出来,于是蒙着被子胡思乱想着。
看到那样不堪自己,尉迟离会不会……
她忍不住偷偷摸摸身上衣服,于是更加不想露脸,她在心中拼命责怪尉迟离,竟然不懂得替她整理衣衫,同时又羞得要命。
如此这般,她要如何面对醒来尉迟离。
怕什来什,床榻动动,尉迟离也醒过来。
她终于懂得方才尉迟离话中意思,也终于忍不住哭出声,在片混沌中,似乎只有尉迟离是唯可以搁浅海岸。
她不顾切地抱着她岸,将哭湿脸颊,深深地埋进尉迟离发丝间,嗅着她身上香气。
“阿离……”她带着哭腔说,然后将呢喃堵在尉迟离脖颈间,像个磕碰孩童样说,“阿离,疼……”
然后她便听到尉迟离满满缱绻,温柔声音,她像是在哄她,遍遍说。
“爱你。”
地攻城掠池。
待好不容易结束吻,尉迟离又将她单手拥抱在怀中,柳罗衣只能看见她身后披散黑发,和上面还粘着花瓣。
“阿离,你,你干什……”柳罗衣轻声问。
“你身子还不舒服吗?”尉迟离不回答,反而问得没头没脑。
“嗯。”柳罗衣乖巧地点头。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也是甜甜(怂怂)七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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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过去,晨起光透过绸缎,薄薄布料将强硬光化得温和,轻轻洒在熟睡二人身上。
柳罗衣轻轻动动,睁开双眼,时间,她还没有想起发生什,只是头有些痛。
不过等她尝试爬起时候,切又重新涌入脑海,她猛地睁大双眼,再然后,酸疼感觉便将她侵袭,她手臂软,又跌落在尉迟离身边。
她几乎不敢去回想昨夜,她也从不敢相信,自己会是那副模样,还哭得那猛烈。
突然,世界再次翻转,柳罗衣又次平躺在床上,她忍不住紧紧抱住尉迟离,甚至咬住她手臂,尉迟离吃痛,却什都没有说。
柳罗衣没有再哭,她甚至没有能力再去思考,只能像抓着救命稻草样抓住尉迟离,她能够感觉尉迟离身上散发出滚烫热气,又或者是她自己。
屋顶垂下床榻纱账只被片细细绸缎系着,此时却突然断裂开来,云朵样柔滑纤薄浅色绸缎慢慢垂下,将床榻完完全全遮挡在其中。
柳罗衣睁眼看着,她大脑片混乱,却还有空去想,那绸缎为何会裂开呢,很疼吧。
她双眼模糊,像是还沾染着方才池子上水汽,什都看不清,浅色帘帐在风吹动下摇摆着,时像到仙境,飘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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