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想转身走开,却突然被尉迟离抱住腰,尉迟离紧紧抱着,不许她动,然后用力仰着着头问:“你还没说清,不准走。”
尉迟离还坐在椅子上,这样正好将脸贴在柳罗衣腹部,柳罗衣红着脸看看外面,见没有婢女再看,这才垂下双手,抚摸着尉迟离肩膀,语气稍稍带些愠怒:“你真忘今日是什日子?”
尉迟离
尉迟离任由她控制着,在纸上描画出些线条来,画着画着她便有些走神,微微偏过头去看柳罗衣侧脸。
她身上淡淡香气围绕在四周,闻着令人十分安心,旁炭盆中木炭噼里啪啦燃烧声音时有时无,伴随着窗外呼啸冷风,反倒衬托出阵子暖意。世界仿佛静谧下来,唯有暖烘烘热气,和柳罗衣垂下发丝,在她脸侧有意无意地挠着。
尉迟离突然产生种奇妙感觉,让她想起自己年幼之时,同样是在冷风中,家人围在火炉边日子,那种细水长流温暖。
若是她们有天老,便也是这样日子吧,唯有屋火炉而已。
神游天外之时,纸上画便慢慢成形,是两个依偎在起背影,不过草草几笔,却能让人看出她们之间情意,尉迟离越看越喜欢,不由得轻声问:“这是们?”
神微微动,然后摇头,示意自己不知道。
屋中点取暖炭盆,比外面暖和多,尉迟离边搓着已经冻僵手,边脱下沾满寒气外衣,等自己暖和过来,这才伸手去帮柳罗衣脱掉她里三层外三层披风。
“你自小长在南边,难保不适应这里寒冷,请示父王,打算年关之时同你回晏国过年节,成亲后都未曾见过你爹爹,怎都得去拜见番。”
柳罗衣闻言,眼睛便亮起来,她把抓住尉迟离正替她整理头发手,惊讶道:“真?”
“怎能有假?”尉迟离笑道,她伸手揉揉柳罗衣鼻尖,“知道你定想家,正巧商道修得差不多,路上也能快些,过几日出发,待到晏国之时,正好是年关。但就怕这路上太过寒冷你受不,所以到底何时回,还是看你。”
柳罗衣神色平静而又认真地说:“别出声。”
尉迟离便乖乖地闭上嘴巴。
画成形后,柳罗衣又在旁加句词,她字迹娟秀中又不失劲道,十分好看。
“只愿君心似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”尉迟离小声念着,随即笑出声来,她扭着身子,手臂搭在桌案上,看向明显红脸柳罗衣,“今日是怎?”
柳罗衣仍然井井有条地放好纸笔,这才站直身子垂眸看她,轻声道:“不怎。”
“就现在。”柳罗衣笑得眉眼都弯成月牙,十分开心,“不怕冷。”
她早已十分想家,但是知道尉迟离很忙,故而不曾提起过。
她如今心情好,举动都看着灵巧雀跃些,她像是突然想起什,拉着尉迟离走到桌案旁,将她按坐在椅子上。
“这是做何?”尉迟离问,她头雾水地看柳罗衣兴致勃勃地将新买纸张和笔墨什摊片,还将根沾墨毛笔递到她手中。
“嘘。”柳罗衣正色道,她摆正尉迟离姿势,然后在她身后抓起尉迟离手,她手要比尉迟离小些,这抓着还有些费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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