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算,反正套旗袍事而已,顾灼想着。
……
离开会所实在太晚,哪怕是热闹大学城和商场附近,也显得有几分冷清,只有那群还在练滑板学生在,顾灼往那边瞥眼,没看到孟铭,也没有那天熟悉人在,便又收回目光。
路上有对对情侣这会儿正慢悠悠地往学校方向走,公交车站只有零星几个年轻人还在等车。
这会儿已经接近十点,顾灼走到公交车站,看眼还有没有刚收班公交车走千禧新苑,结果看过
“对噢,”顾灼想起来今天下午谢清是这样说,她站起身伸手就去解扣子,想起来又去储物柜把自己衣服给拿出来,边换衣服,边不好意思道,“所以你为帮改衣服,等到现在?”
顾灼换衣服是面朝储物柜,背对谢清。
谢清目光落在那漂亮单薄后背,眼睛里似有什奇异光芒,脸颊便很快潮|红片,当瞥到那双笔直又细又长双腿,她便眼睛都湿漉漉起来,像是马上要落泪般,手紧紧攥着自己衣角。
顾灼没听到回答,她套上上衣,转头去看谢清,问:“谢清,你怎?”
谢清便埋着头,声音很小地道:“嗯,也才刚刚结束工作。”
上班,她就是来享受。
等到两位客人买单离开,顾灼被门口同事告知,这些会所都会给她算提成。
顾灼好奇:“兼职也算提成?”
同事点点头,她看着顾灼好看到过分脸,有些酸道:“也算。如果你留下来,估计这两位客人应该会经常来。”
顾灼哦声,道过谢以后就回更衣室,准备换掉衣服就回去。
顾灼本来要往谢清那边走步伐就慢下来,重新转回去把裙子给穿上,然后再将旗袍给折叠好,又找袋子装起来,这才走到谢清面前,把衣服递给对方,笑着说:“那就麻烦你。”
谢清摇摇头,抱紧旗袍,她抬起脸问顾灼:“起走吗?”
顾灼问过谢清回哪边,谢清说是大学城另所大学,顾灼便只能遗憾地和谢清在巷子口分别。
直走到巷子口和谢清分别后,顾灼才想起来,更衣室里备用旗袍有很多,其实谢清完全没必要等她那晚,随便拿套M码旗袍回去改就行。
但想想,谢清拿走旗袍是她已经穿过,好像又不太好意思再拿套新。
打开更衣室门,顾灼看到里面还有人在,就愣下。
其他同事都已经换完衣服打卡下班离开,谢清却还在更衣室,听到开门声后,她面无表情地看过来,当看到是顾灼以后,她脸颊就下红起来,眼睛也是湿漉漉,她站起身朝顾灼走几步,在米外距离停下来,语气温柔且关心:“客人有为难你吗?”
“嗯?你在等吗?”顾灼笑着问,然后她把更衣室门给关上,边伸手解开最上面那颗盘扣,边回道,“没有为难,那两位客人都挺有意思,还很幽默。”
大概是最上面那颗扣子太紧,刚开始还好,时间长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,解开以后顾灼坐在供人休息矮沙发上,侧头看向谢清:“你怎还没回去?”
谢清跟着顾灼坐在她旁边,她侧头看着顾灼,眼神直勾勾,闻言就害羞地笑起来:“不是说帮你改衣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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