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三五成群人似乎刚从外面回来,他们穿着酷帅服装和化着精致妆容,高谈阔论地从顾灼旁边路过,在意识到垃圾桶旁边站着个人时,几个人讨论内容就变成顾灼。
渐渐,那聊天声音就离得远,顾灼察觉到点凉意,她才想着回去。
这时候顾灼脑子已经很清醒,只是她走得比较慢,她在想,这时候她会不会遇到夏星眠呢?
正想着,她就听到有人在喊她名字。
或许还是不够清醒,顾灼不太确定这人是不是夏星眠,她转身回头望去。
林白知道她喜欢花,猜测顾灼大概是真有点迷糊,她说:“姐姐,花店已经关门,先回去吧?”
顾灼盯着店里面花看过两秒,就点头。
被林白送回家以后,顾灼直接躺倒在沙发上,脸颊还有些发烫,她伸手用手背遮住自己眼睛,只觉得耳膜隆隆响,时间想不起任何东西。
躺会儿不仅没有睡着,甚至更加清醒,顾灼干脆坐起身,藉着月光,只打开小吧台那里射灯。
惨白灯光从头顶照射下来,顾灼坐在高脚凳上,整个人颓废地趴在吧台上,她忍不住回想起梦里那些破碎片段,似乎很久都没有再梦到过。
自己个人胡思乱想起来。
终于到公寓小区,顾灼这会儿像是酒醒,走路不至于摇摇晃晃,但依旧是没什话。
林白有些担心,她问:“姐姐醒酒吗?这里倒是常备醒酒药。”
顾灼摇摇头,她捂着额头,晚上湿热风吹在身上很舒服,就像是被心爱人抱住样,让人产生莫名安全感。
也可能是酒精作祟原因,顾灼想着,她还挺喜欢这种微醺感觉,整个人都轻飘飘,那些烦恼都下随着远去。
果然是夏星眠。
夏星眠旁边还站着个女人,对方看上去有些眼熟,顾灼时半会儿混沌大脑没有想起来,她狐疑地看向对方,就见对方看着她目光里满是厌恶。
夏星眠察觉到顾灼不对劲,她往前快走几步来到顾灼面前
只趴会儿,顾灼就又坐起来,她目光扫过房间里花瓶。
花瓶里花好像很久没有换过,也可能是灯光太暗看不清缘故,也可能只是因为顾灼想要丢弃换新花。
她起身朝那几个花瓶走过去,她对切事物都显得懒散,却又在对这些花上面格外上心——又似乎没有那上心。
顾灼伸手就将那些枯萎花拿出来,丢弃在塑料袋里,她把花瓶都洗干净,不留点点滑腻手感,然后才趿拉着拖鞋,在深更半夜时候乘坐电梯去丢枯花。
这晚,也就只有顾灼在,她乘坐电梯下楼走到垃圾桶位置,把枯花扔进去又站好会儿,才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些神经质。
凌晨街上没什行人,顾灼走路慢吞吞,林白就跟在她旁边。
顾灼眨眨眼睛,眼神分外清明,她对林白说:“你先回去吧,没事。”
林白哪儿放心,她怎说也得把人送到门口才会放心。
顾灼点点头,也不阻拦,只是经过小区外那家花店时,她驻足两秒后,又继续往小区门口走,林白倒也没在意。
结果顾灼走到小区门口又折返到那家花店门前,花店早就已经关门,只有清冷月光和路灯照亮下玻璃反光,以及里面花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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