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晚凝到不奇怪:“温心予最恨冤枉,她就算要杀人,也定会给个真正理由,而不是随便栽个罪名。”
“却是如此。”许彦文笑道:“断肠女直承其失,正欲道歉。按她做法,怕是道歉之后,就要杀那老儿。没想到那老儿却扑通跪下,称不要断肠女道歉,只要断肠女收其入门墙,成为个门下弟子。”
嘎?
大家皆是愕然。
竟然还有这样事?
“断肠女答应?”
“自然是答应。”许彦文叹口气,看他表情,大家同时意识到什。
池晚凝道:“不会是真有这等法术吧?”
许彦文轻轻点头。
原来那日那老儿真献上秘法,断肠女温心予检验之后,发现老儿竟然没有撒谎,这确是门需得亲密接触才能有效治愈法门。
冤也冤,说不冤也不冤,温心予阴绝之体,最克男性,普通男子与其行房,很容易就会阳气枯竭,阳尽而死。但说她下毒害夫,却是当地亭长心怀叵测,故意陷害。
正因此,温心予对这种事极为敏感,这老儿以治疗为名,染指他人妻子,着实可恶,怕是温心予不会让他好过。
许彦文已继续道:“三方纠缠不清,各有说辞,眼看争执不下,断肠女出现。温断肠可不是什好惹,直接就下令封那老儿法力,施加八十大棍。”
没法力护体,这八十大棍挨下去,不死也是半条命。
“然后呢?”大家问。
许彦文道:“那老儿说法倒也有几分道理。他说他本就是乡野散修,无门无派,乱七八糟东西学堆,偶尔正统仙门有没见过也是正常。唯有这治人隐疾之法,乃他恩师所传,本不应予人。如今传承已出,无颜再见先师,断肠女天上之人,更不可向他这蝼蚁道歉。如今唯有法,便是拜师断肠女,哪怕实在不行,做个老仆也是情愿。来保全断肠女威严,二来也好守护师门秘法,言罢还哭天抢地,哀嚎连连。”
“那断肠女就答应?”
“她到是不想答应,却也不想道歉,丢颜面,更不想给人骗取他人师门秘法说辞。那老儿如此行为,给她个台阶,她也便收其做个看洞府老奴。”
众人便起笑道:“到也是个有意思事。”
事后再查那女子,也确是罹患暗疾,若非此法,还真不易察觉,时也是傻。
“那之后呢?断肠女难道就向老儿道歉?”大家起问。
若是换在场中人,多半直接就句“假”,随后,bao起杀人,将证据毁掉。
但许彦文既然当故事讲出来,自然便非如此简单。
果然许彦文已道:“断肠女倒未如此,而是承认老儿所言属实。”
许彦文便道:“那老儿却是个死硬,竟然死不悔改,甚至还说出温断肠草菅人命话来。”
钟日寒脱口道:“这话可是戳到寡妇温心尖上。”
温心予生平最恨者就是栽赃陷害草菅人命,她手底下到未必干净,人命也有不少,但在她心中,杀人没问题,栽赃嫁祸却是不可。
那老儿这说,绝对是会激怒她。
果然许彦文道:“确实如此,就在断肠女要击杀他时,老儿却道,愿意将秘法献上,供断肠女检验,若秘法无误,则断肠女需向他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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