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它吸食书气，不以血肉为食，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？”天机问。
宁夜摇头：“不可能，除非它吸食
某种蕴有道则
玄书秘典……”
说到这，宁夜忽然怔住。
天机奇怪看他。
宁夜似是想起什
，面色古怪道：“那个千幻魔女，不是说她因为盗走魔门秘典
但宁夜知道千幻魔女受到如此重伤，那此书就肯定有非比寻常之处。
这刻
边看边揣摩分析，还没想出个什来，天机却冒出小脑袋道：“奇怪，这书好像有丝特异气机，感觉好生熟悉。”
“嗯？熟悉？”宁夜怔：“怎生熟悉法？”
“就好像……”天机摸摸脑袋，道：“就好像同类感觉。”
同类？
……
既是有心，也是无意。
对于宁夜来说，意外频繁发生后，许多事就不在他掌控之中，他也只能临场应变。
将骆求真与自己矛盾公开化，算是这场应变唯好处，最后那喊，只能说是骆求真自己送把柄上门，但实际上有没有这声喊，都已不影响整个规划。
真正遗憾是，由于骆求真逼迫，导致宁夜不得不再度抛出公孙蝶以自保——按他本来计划，是不用揭发公孙蝶，而是要借南明集和公孙蝶谈判。
“混蛋！混蛋！混蛋！”
房间里，骆求真把所有东西都砸个遍，发泄心中怒气。
他知道自己上宁夜当。
宁夜最后叫，其实已经给所有人个错觉——骆求真误判凶手，扭曲黑白，却因为被宁夜当场戳破而导致颜面大失，怀恨在心，出语威胁。
也就是说，宁夜直接把和他矛盾公开化，却给所有人个骆求真卑鄙无耻印象。
怪异？
宁夜险些跳起来，但随即摇头：“不对，书妖不是怪异。”
他当日看清楚，此书妖很明确就是只妖物，并非怪异。
“
知道不是怪异，但确有怪异气息。说起来，书也是可以产生怪异，不是吗？”天机问。
宁夜点头：“是，书是可以产生怪异，但也可以产生妖物，关键看其因何而生。怪钟天地气运，万物可成，妖则为草木鸟兽所化。此妖虽是书妖，却是只书虫化生而成，虽食书气，却依然是虫豸，故属妖而不属怪，否则你当开灵智怪异这多呢？”
现在计划泡汤。
好在至少《南明集》落到自己手上。
书妖虽然罕见，但值得千幻魔女如此追杀，甚至不惜做下此等大案，这本《南明集》肯定非比寻常。
这刻他翻开《南明集》，仔细查看。
书妖已死，《南明集》也依然只是普通《南明集》，即便现在落入外人之手，看此书也无异常。
从现在起，骆求真再想对付宁夜，首先就会让所有人觉得是骆求真在携私报复。哪怕他最后得出口供找出真相，恐怕都会被认为是宁夜被骆求真屈打成招，颠倒黑白。
可以说宁夜这叫，直接把形势扭转过来。
最让骆求真无语是，实际上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宁夜那叫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，毕竟他当时确说威胁话。
“若是有心，未免算计太深，若是无意，则属应变极强。无论是有心设计还是无心插柳，此人……都不可小觎啊！”
骆求真长叹着闭眼，时已是愁眉不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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