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求真眉头挑:“宁行走对意见很大啊。”
宁夜随手落子:“你天到晚想抓,对你没意见,才叫有问题吧?”
骆求真笑道:“宁行走说是,当初是求真做事太过鲁莽,冤枉宁行走,这不,就是过来跟你赔罪。”
“怎赔?”宁夜头也不抬,继续钻研棋局。
“造化水何如?”骆求真道。
两人目光相对,相视而笑,眼神中却充斥着无尽意味。
就在这时,婢女来报:“骆求真求见。”
“骆求真?他来做什?”池晚凝微愕,看看宁夜,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片刻后,骆求真进入凝心小筑。
站在阶下,对着池晚凝和宁夜拱手:“池仙子,宁行走。”
池晚凝便捂嘴轻笑:“这到是真翻脸呢。不过有个问题,很奇怪呢。”
“嗯?何问?”
“当日公孙蝶在暗道中布置机关,用化肌水伤你。可是化肌水虽毒,却终不致命。在机关中布置这种不致命机关,是不是有些奇怪?”
宁夜回答:“她目不是杀人,而是逃生。故意制造伤者,才假扮黑白神宫中人,带伤者离开,这完全合情合理。”
“却不合魔门之手法。”
宁夜出名,使得他邀约下子变多。
那些原本没将他当回事同门弟子,个个都变得热情,时不时就有人找借口来看宁夜,拉拢交情。时间,宁夜简陋小屋,竟然成门庭若市之地。
池晚凝对宁夜兴趣则再度浓厚起来。
本来因为仇不君出现,让池晚凝对宁夜怀疑减轻。但是劳府案,宁夜表现再次让池晚凝注意他。
她心中有惑,对“棋道”兴趣便再次增加。
“造化水?”听到这个名字,池晚凝也是惊:“这可是生肌神药,只有魔门和万花谷才有,得之不易。你能弄到?”
骆求真微笑:“在下执掌监察堂,对各仙门动静如指掌。只要想,要搞来瓶造化水也不是太难。”
“但是代价依然不小吧?”宁夜语声淡漠,并无欢喜之意。
这让骆求真有些奇怪,你就算装,也该装得开心些吧?
却还
宁夜和池晚凝还在下棋,宁夜也不理他,骆求真心中有火,却只能强忍。
对方现在身份和他等同,确可以不用鸟他。
还是池晚凝道:“骆执事今日怎有空到这儿来?”
骆求真笑道:“是来见宁行走。”
宁夜也不回头: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何为魔门手法?”
“出手狠辣,动辄杀人。”
“听起来家师到是比较符合。”
池晚凝便捂嘴轻笑:“竟敢妄言尊师,小心回头去张七杀那里告你状。”
宁夜便笑道:“那可要好好跟仙子告个饶。”
今日和往常样,池晚凝再次请宁夜来下棋。
凝心小筑里,池晚凝执黑先行,落子如飞。她棋艺明显进步神速,竟与宁夜杀有来有回,这刻,子落下,轻言笑语:“宁行走,你看这子,落如何?”
宁夜品茗摇头:“你若再叫行走,便要和你翻脸。”
池晚凝也不在意,妙目凝辉,俏视宁夜:“不知宁行走翻起脸来,会是什样子?晚凝很想见见呢。”
宁夜便道:“打不过你,便是翻脸,充其量也只是揭下这面具来,好生吓你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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