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她路舟车,日夜守护,交情渐长,并不稀奇。”宁夜也不否认,有些事,否认还不如承认,随后又补句:“只是她容颜能恢复,破脸却遥遥无期,也只能依仗这点功劳,讨些口头便宜。”
这话让许彦文满意:“你知分寸就好。不过过来却不是要你陪去见晚凝,她伤势初愈,身体尚需要时间调养,短时间内不宜见客。”
“那你何事而来?”宁夜不解看他。
“是何元圣要见你。”许彦文道。
道更佳,最多再加个佛门。”
长青界也有道佛之分,只不过佛门虽不入地狱谁入地狱,教义仁善,在此世却敌不过道法自然清净无为道教,皆因此界可修行,道法自然乃为正道,更易成事。如今长青九大宗门,统统属于道教,只是又各有不同。
但是对于许彦文话,宁夜却不认同,摇头道:“彼道非道,道道皆不同,道为统称,终究不是路。”
许彦文乐:“你是黑白神宫人,竟说和们不是路,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言啊。”
“道法自然,各有所悟,吾教可没有不从吾言者当下火狱之说。”
“却有非族类其心必异说法。”许彦文点点他:“小心祸从口出。”
“终不过心各有志。”宁夜却坚持:“始终认为,天地有情,无情只是众生。”
“随你,既如此,那你便创你多情道,走你至爱路,却是不陪。”许彦文笑道。
“那你来寻作甚?又是要去见晚凝?”宁夜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。
“连晚凝都叫出来。”许彦文满脸妒意:“看来你和她关系终是不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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