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温心予似是决意已下,挥手道:“你走吧,从此以后,就当没发生过这种事,他朝你再问起,也断不承认。”
常雨烟还想说什,仇不君却已搀着她离去。
目睹常雨烟离开,温心予突然笑,面容变化,却已成公孙蝶样子,随后笑前仰后合,又哪里还有温心予姿态。
公孙蝶捧腹大笑:“有趣,有趣,可憋死。喂,你真不怕将来常雨烟去找温心予对证?”
仇不君微笑:“断肠女脾气,素来刚强得很。既然说只当今日之事未发生过,那便未发生过。再着说,这黑白神宫很快就会热闹起来,她常雨
常雨烟被她揭穿心事,再按捺不住低哭起来:“姐姐,该怎办?”
温心予冷哼:“最不喜欢就是你现在这样子。不就是男人嘛!身为女子,应当自强。尹天照自己有眼无珠,根本不配做男人,这样男人,不要也罢!”
常雨烟脱口叫道:“不,他不是这样。他只是心里有结,很快就会过去。”
“这根本就是你自安慰。常雨烟,别怪没提醒你,尹天照根本就不是什好男人,他看中你,自始至终都是为你身家。你是西风子侄孙女,是他唯亲人。若非有此关系,以此人之薄情寡义,你觉得他会喜欢你?”
“不是这样!不是这样!”常雨烟大叫。
是断肠女温心予,在她身后跟着正是仇不君。
温心予正在喂鱼,鱼饵洒落在水面上,引得众鱼争抢,跃出水面,好不欢腾。
常雨烟入亭:“姐姐深夜唤来此处,不知有何事?”
温心予头也不回:“西河水域事,知道。”
常雨烟娇躯微颤,面色陡然苍白:“谁?谁说?是宁夜还是万蛇?”
温心予便叹口气:“最是难断人间情事。虽是执子城刑律执掌,司人间杀伐,偏就是对这种事无能为力。正所谓宁拆庙,不破婚。男女情事,最是管不得,只因夫妻之间,床头吵架床尾和,你不知道什时候,那所谓冤家又重新复合,若在其中说三道四,事后得知,反得其怨。可你是好朋友,关心你,又忍不住要多说几句。你不听,也是无法。”
常雨烟泪眼婆娑,只是个劲颤抖。
温心予扶起她:“知你心里苦,今日之事,终究是唐突,不该提起。你事,终归应该由你自己解决,不该掺和。既如此,今日之话,便到此为止,说那些话,你便当从未听到过。”
常雨烟惊愕看温心予。
以她对温心予认识,温心予不该如此好说话。
温心予冷笑:“这个时候你还在关心是谁泄密?还是关心下尹天照吧。尹天照是不是已经好久没碰你?”
常雨烟听芳心大乱:“你怎知道?”
“还用问?这段时间你每日以泪洗面,问你,你又不肯说。想想都明白是怎回事。”
常雨烟又羞又恼:“此非之错,当初实在不知道他不是尹师兄啊!”
“这当然不是你错。”温心予已转过脸来,面纱后方,对眸子如夜星闪亮:“是尹天照自己处置出问题,胆小怕事,不敢公然出现,偏又连你都瞒着,导致你失身李云金。可问题是,你终究是失身于他,怕是尹天照心里这个槛,过不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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