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公孙夜微笑。
柏安图道:“魔海寿也来。”
公孙夜依然微笑。
“不对!”柏安图继续摇头:“老子能成为东使座下第镇守使,靠可不是李长虹那样溜须拍马,也不是赵寒诗那白痴无脑莽进,而就是因为老子够谨慎,也够忠诚。所以东使才会把看守裂隙这重要事交给老子。”
公孙夜继续微笑:“哦?那柏兄是怎看此事呢?”
柏安图摇头:“最近外面有些乱,想知道都发生什事吗?”
公孙夜神色不动:“还请柏兄赐教。”
他虽被柏安图“厚待”,但是外面信息依然堵塞,到底发生什事,半点也不知道。但没人告诉他消息,不代表他自己不可以判断。
公孙夜正色道:“能说,早就说过。其实要不是你们带到这里来,压根就不知道此地原来有魔渊裂隙。要不是你们告诉玉流霜之事,也没想到,们当日无意所得,竟是和昊天门有关玉流霜。”
“指不是这个。”柏安图嚼着鸡腿,含含混混道:“你也曾是黑白神宫下属人魔之,你也算相识经年。知道你这个人,有些本事,有些头脑,但算不上意志太强。你之所修,所学,所行,素来不涉生死,对你来说,生命是很宝贵。”
公孙夜微笑回答:“生命对谁都宝贵。”
“但你不样。”柏安图快速啃完鸡腿,然后拿起酒坛呼噜噜狂灌:“你是聪明人,你应该知道,你见过这里秘密,就没可能活着出去。照理说,这种情况下,你应该吃不好睡不香才对。就算老子给你美味佳肴你也吃不下,赐你娇妻美妾,你也硬不起来。”
公孙夜严肃回答:“硬起来。”
收恶刹遗宝,柏安图自向下走去。
废墟边缘处有座小小行宫。
柏安图进入宫中,自有两名美貌侍女上前伺候。
在那宫中还坐着人,赫然是公孙夜。
他到也没有囚徒模样,看起来到更像个客人,身边竟同样有美女相伴。
仅是这段时间魔渊裂隙守卫明显加强,就让公孙夜知道,外面肯定有情况。
他知道多半和宁夜有关。
只可惜,不知道具体实情,他也无法做任何配合。
但是今天,柏安图难得主动提起。
柏安图道:“风中肃来。”
柏安图大手拍桌案,震桌子上碗筷乱跳,却没拍碎。
“问题就在这儿。你丫太淡定,这不是你。”柏安图指指公孙夜道:“你不是那种山岳崩于前而不变色人,你有底气!”
公孙夜心中跳:“这不是柏兄对还算不错吗?”
“狗屁!”柏安图道:“兄弟归兄弟,客气归客气。对你好,是为观察你。现在可以肯定,你丫有底气。问题是,这底气从哪儿来?”
公孙夜继续微笑:“也可能只是强颜欢笑。”
柏安图在公孙夜对面坐下。
公孙夜已笑道:“恭喜柏兄,又收获头无垢大魔。”
柏安图摇摇头:“身外之物,终当不得大道之途。对公孙兄,你到天枢遗址这些日子,对你还算不错吧?”
公孙夜笑笑:“蒙柏兄厚爱,到是让夜没有受什委屈。”
“唔。”柏安图顺手拿起根鸡腿大嚼起来:“既然这样,有些心里话,你是不是也可以说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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