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晚凝也瞪眼:“是你要带出来吗?明明是自己要出来。你可以不带啊,文知事,做你客人,你可愿意?”
文若被这夫妻俩搭档弄无奈,说愿意也不好,说不愿意也不合适,只能摇头苦笑。
池晚凝更是不客气道:“你就是看中北地女子美色,若不看着你,这天下女人都要被你勾上床。”
宁夜显是气急:“你知道什?当年秦时月得罗睺,还有功劳。秦时月算是欠个人情,所以才找她相商,这是为公,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文若怔:“原来宁使知道罗睺之事?”
镇北王好面子,他不许提,谁又敢传?
所以宁夜“不知”乃是天经地义。
但现在,宁夜还非得要知道不可。
……
镇北府后花园里,宁夜与文若正对饮坐谈,池晚凝则在旁为二人奏琴。
宁夜笑道:“原来是文知事,不过宁夜有个请求,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“嗯?”
宁夜道:“十年前两派交易之时,贵府派来是秦时月秦知事,宁夜与秦知事见如故,相见甚欢,可不可以这次还是与她……”
砰!
徐烈已掌拍在万载金丝木制王座上,起身就走,却是理都不理宁夜。
烈洲。
镇北王府。
徐烈大马金刀坐在王座上,看着宁夜。
他看起来和张烈狂有些相似,都是般气势飚扬,威势逼人。
但真要说起感觉,反而不如当初宁夜初见张烈狂时那般感受强烈。
宁夜哼道:“怎?你竟不知道知道?帮秦时月这事,在你们镇北府应当不是秘密吧?”
文若苦笑摇头:“这事秦时月还真没
聆听琴音,文若赞叹道:“仙子妙音,闻之若感天地,使人心旷神怡,心自空灵。宁兄好福气,竟有如此佳妻,着实使人羡慕。”
池晚凝曲奏罢,笑道:“这家花再好,又哪及得野花香。这袅花仙子,在那得不到人那里自是渴求,对于得到人而言,不弃若敝履,已是烧高香。”
宁夜不满:“看你这话说,十足醋坛子,使人笑话。”
池晚凝便道:“说错吗?才刚到镇北府,当着面就问秦时月。看文知事知书懂礼,文质彬彬,才华出众,难道不够资格与你议事吗?偏要指明秦时月来谈,文知事,也就是你好性子,若是换,早就掀桌,还与他在这里废话作甚。”
宁夜气结,指着池晚凝骂道: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这趟就不该带你出来。”
宁夜满面诧异看文若:“文知事,这是怎回事?在下说错什话吗?”
文若苦笑:“秦知事……已经不在府中。”
宁夜面上讶异更甚:“这是何故。”
“唉,说来话长,还是不提为好……”文若连连摇头。
越重山强掳罗睺,秦时月转投中府事,即便在极战道都是秘密。
这自然不是因为徐烈弱,而是因为宁夜变强。
如今他,即便是面对涅槃大佬,也依然可以不卑不亢,不为其气势所慑服。
这刻宁夜道:“宁夜见过镇北王!”
徐烈淡淡嗯声:“风东林传书,已经收到。关于此次交易之事,文若,就由你负责吧。”
旁边名书生模样白面男子已走出来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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