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若已道:“王上何不干脆以他们二人为饵?”
徐烈大笑:“果然想到块儿去。”
说着他已站起来,在书房里踱几步:“宁夜以罗睺为饵,诱出手,为君不落他们制造机会。便干脆反其道而行之,用君不落裂空为饵
“这个简单。”秦时月已道:“王上可以先将极道钺藏在处秘密之地,在原本安放之处安排假货。按徐烈计划,君不落应当会对翠玉山下手,旦君不落动手,徐烈就会对战王府动手,双管齐下,无论哪边成功,他都不亏。如果他没有对极道钺下手,那王上只需保住罗睺即可。若是他动手……”
越重山冷道:“那便是他自寻死路!”
……
十五天前,中央王府,宁夜见君不落回府前。
文若坐在徐烈面前:“王上召唤,不知有何吩咐?”
极道钺可以算是中王府立府之基,价值比罗睺又不知高出多少倍。
五王之争素来都有个界限,而在这条线中,极道钺是绝对动不得。旦过这条线,那就等同于叛门,盗取罗睺不会掀内战,极道钺却是绝对要引起内战。
正因此听到这话,越重山直接震怒。
所以这刻越重山问道:“你消息来源可靠吗?”
秦时月低头回应:“千真万确,臣愿以性命担保。”
二十天前。
中央王府。
秦时月跪在越重山面前:“臣得到确切消息,徐烈秘密勾结君不落裂空天妖,打算前往翠玉山盗走罗睺。”
“哦?”越重山乐:“徐烈贼心不死,本尊知晓。不过他凭什觉得他能保住罗睺?”
秦时月摇头:“这次他没打算要罗睺,只是希望王上您没有。”
徐烈淡然道:“君不落已经来,宁夜已去见他。”
文若道:“这是好事。”
“好事吗?”徐烈笑:“也许吧。宁夜这个人,算盘到是打极好。用来对付越重山,用君不落去获取罗睺。他当看不出来,君不落根本就不会杀罗睺,他定会想办法带走罗睺。”
文若笑道:“宁夜小儿,竟然敢瞒骗王上,简直就是自取死路。裂空天妖出现在烈洲,真当们点消息都没得到?说起来,还得感谢那池晚凝,要不是她,们也不会这快就发现。”
徐烈挥挥手:“宁夜小儿,只会玩弄阴谋,不足为虑,反倒是现在,君不落和裂空天妖贪心作祟,们要如何利用好这个机会。”
越重山却不那轻信:“你很希望他死?对吗?”
如果秦时月说是假话,那就意味着她在陷害徐烈。
而她也确有这个动机。
秦时月低头:“不是臣希望他死,是他希望臣死。”
“说也是。”越重山嘿然笑:“不过本王却不能因为你句话,就直接对徐烈下手。”
“这样?”越重山摸摸额头:“自己没有,也不许本王有,呵呵,有意思。这可不象是徐烈能想到主意。”
“是裂空天妖。”秦时月道:“这老货不知从何处打听到罗睺消息,于是联合君不落,让宁夜以出使之名,与徐烈勾结,密谋王上。”
“徐烈就这甘心为别人做嫁衣?”
“只是个罗睺,徐烈自然不甘心,但若是加上极道钺呢?”
“嗯?”越重山用力拍桌案:“好胆,徐烈竟然敢打极道钺主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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