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晚凝只是惊叹，宁夜
感受就更有不同
。
他看着造化神座，再度点头：“果然如此。这就好比读书，早期只是学会知识，是为悟道，后面就是运用知识，是为修道，但到最后要能运用这些知识开辟新领域，成为
道之尊，方为证道。修者口气大，动不
意识不重要，重要是凝聚这意识造化道则。
随着道则融入，神座拼图陡然增加大块，这下收益却是比碎片什
还要高得多。
池晚凝则为之骇然：“你是说那老儿就是颜小宝？那他岂不是自己害自己。”
“就是如此。够狠吧？”宁夜笑道：“欲成大事，不单要对敌人狠，还要对自己狠。不错，好手致命魔术。”
宁夜嘿嘿笑起来。
“那就告诉
，那老儿真相。”
颜小宝张张嘴，却说不出话来，陡然间光点涣散，化作幅画面。
却是名老者横空飞至，落在块洁白玉矶石上，看看石头，点头道：“不错，不错，正适合为所用。”
说着竟自斩臂，将血肉融于那石上，于是那块玉矶石扭曲变化着，渐渐竟化作人形，变成颜小宝模样，张目四顾，时惘然。
老人断喝声：“痴儿，还不醒来！”
“咦？”
千机殿内，池晚凝发出惊呼：“这不是那颜小宝吗？他怎……还没死？”
“有趣。”宁夜死死盯着空中虚影：“原来是意识残留？造化之能！果然是造化之能！”
颜小宝只是那老儿创造手笔，并非真正生命，但就算是虚假生命，竟然也还是产生自己意识。
这是造化之能，宁夜也会，却绝对做不到如那老儿这般神奇。
前世宁夜看过部电影叫致命魔术，就是有个魔术师用克隆手法自己害自己。
没想到今世竟然也遇到类似手段。
“果然道则精深，远超般，非圣人之道不可为。”池晚凝只看造化神座增长幅度，就知道这内中道则底蕴之深厚，确实比千机殿更强。
这也难怪，天机门当年打造千机殿时，强者都是第六境，那圣人却是第七境。
五境之上，拼就是道。
又是指落下。
颜小宝眼神迷，叫声“师父”，已然跪下。
“果然如此。”宁夜到也不奇怪：“所以，你虽然是他所创造，但其实，你就是他，他就是你。他是在用自身意识部分成就你……他才是颜小宝。”
那颜小宝仰头发出声不甘怒号，再无法承受这打击，当场消散。
宁夜随手挥，颜小宝残存之意识已融入造化神座。
怪不得造化神座要有反应。
池晚凝疑惑：“这石头不会是千机殿残片吧？”
宁夜摇头：“自然不是，只不过同属造化之道，却又比造化神座更加高明。哼，也亏这手段太过高明，反倒导致石人到现在还能残留意识，若是普通手段，早便灰飞烟灭，如何还会有残留？道则相吸，用来弥补造化神座，到是半点问题都没有，到是便宜。”
宁夜并没有立刻这做，而是虚空指，道：“颜小宝，你本非人类，却被人点化而暂时有神智，又被利用失去切。对那人来说，你就是个工具，你所经历之切，皆为虚妄，你可甘心？”
那颜小宝意识现出痛苦之色，发出无声咆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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