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无宁眼中精芒闪:“东风关名义是太阴门,但终究还是黑白神宫。若东风关要出事,黑白神宫必不能答应。”
“那不还是找宁大殿首?”大家疑惑。
“不。是成自厉!”舒无宁回答。
她知道,至少这刻,在心理上,舒无宁已经调整过来。
说起来,这还真是舒狼功劳。
他眼中只有舒无宁,没有宁夜,正因此从不在乎宁夜想法,反倒是在这刻跳出旧思维。
行当行之事,莫顾虑太多!
自己问题,就自己想办法解决。
这话却让舒无宁眼前亮。
是。
师父经历事还少吗?他干下哪件不是大事?
那时候他又何曾畏难过?
为何这次却说不便出面?
师父给你考验呢?”
“考验?”舒无宁目光微微亮:“所以,他是想看如何自处吗?可是这般考验,后果也太严重吧?”
这次李凤都不说话。
气氛在这刻再度凝重起来。
每个人都小心翼翼,不敢多言。
这刻舒无宁心中恍悟,不再去想宁夜打算,智慧重回高地,舒无宁快速思索下,道:“就算是向木傀宗求救,木傀宗也未必会帮忙,更帮不多少忙。来,于理不合,师出无名。二来,他们也定会狮子大开口,多半是要借机吞并们。如今师父已经放手让自处,若再投身木傀宗,岂不是……”
她想说才出狼窝又入虎口,但想想这说法实在不妥,时找不到好说辞,便道:“自由难得,云绝门将来要成为天机门,便不能仰人鼻息,寄人篱下。若是没有自己面对危机能力,便永远休想自强。”
“可们是小门派,只靠自己,难度难关啊。”林驼子忧心忡忡。
“不能仰人鼻息,不代表不可借力而行。”舒无宁道:“师父已为做表率,们应当学习如何在夹缝中生存。木傀宗可借力而不可依仗,除他们,还需另求方向,如此方可左右逢源,壮大自身。”
“什方向?”大家起问。
终究是托词罢。
他就是想让自己来面对这切!
想到这,舒无宁反倒平静下来。
她喃喃道:“师父曾说过,为人行事,最忌瞻前顾后,身为掌教,就应当有自己想法,而不是太过顾虑他人。行当行之事,放眼长远,立足眼下,方为正道。考验也好,绝情也罢,如今都是云绝门掌教。吾之行事,也当从云绝门出发,而不应总是考虑师父怎想。若是做任何决定,都要考虑师父……那或许他也会觉得无能吧?”
听到这话,李凤微微笑。
反倒是舒狼哼声:“他是不是考验,与们何干?要说,根本就不用理会他是什意思。”
“没有宁大殿首,就没有们现在。”谢婉儿沉声道。
舒狼却哼道:“可是云绝门是掌教手建立起来,他宁夜又做过什?终不过是几句虚口空言。如今云绝门身陷危境,他又不管不顾。”
“他也是有难处。”
“难处?他曾经历过那多事,哪件不比现在难?”舒狼不服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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