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夜笑道：“你不知道也很正常，毕竟不是每种转世都能保留前世记忆
。”
绝大多数转世仙人，都无法保留记忆，宁夜当初也是参悟其中奥妙才能做到，属于极端个例，实际象无涯仙尊这般，方属正常。
稍加推测，宁夜已然明
：“当年无涯仙尊以神入道，试图以此冲击圣境，但不知为何却失败。为此他不惜兵解自身，将神道留给他弟子。
本来以为，他是要用所有弟子神道之力集合重生，但总觉得这里面还差点什
。如今才真正明白，原来真正后手还是你。”
说着宁夜也苦笑起来：“通灵体质要想成长，唯有走神道之力，两者结合，神道大成。可惜通灵体质先天易被觊觎，大多数时候就连成长都做不到。如果猜没错，小凡不是无涯仙尊第
次通灵转生，而是已经经历无数轮回。最初时候，无涯仙尊或许还有些方法能够保留少许记忆，但随着不断轮回，过往记忆早已消磨空，导致他计划已经彻底失败。”
江小凡也听得呆：“原来是这样？师父，你为什要告诉这个？你可以不说！”
宁夜之神长驱直入，在江小凡体内转圈，已然明。
收回手指，他说：“果然，你体质非常适合神道。无涯仙尊神道，简直就是为你量体打造……咦？”
宁夜忽然咦声，屈指掐算，片刻后，目中神光亮起：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江小凡不解：“师父，怎？”
宁夜看江小凡，脸上已现出古怪表情：“想知道你真实来历。”
江小凡成就人皇，带给人所有人感觉明显不同。
那是种前所未有奇特感觉，就如轮昊日高悬天际，让所有人都心生神往。
就连宁夜看着江小凡，都不由啧啧：“成……真成……通灵体质人皇，普天之下，星罗万界，恐怕也就这个吧？真不知这样人，走到最后，又会是如何？”
神光收敛，威能消弭。
在完成对人皇境冲击，江小凡终于又回复原来姿态。
宁夜笑笑：“说与不说又如何？那些所谓大秘密，随着时间推移，终究是过眼云烟。不相信好徒弟会因为知道过去身世就背叛，这种事终究是看人。人不行，不需要什理由也会背叛。人没问题，就算前尘曾是大能又如何？过去都是过去，现在才最重要。再
听到这话，大家都是愕然。
池晚凝心思最是灵活，第时间反应过来，看看宁夜，再看看江小凡：“夫君，你不会是说……”
宁夜点点头：“是。小凡应当就是无涯仙尊转世。”
“什？”众人都是大吃惊。
就连江小凡自己都傻：“是无涯仙尊转世？……怎不知道？”
他缓缓落下，跪到宁夜身前，激动兴奋道：“师父，弟子终于成功！是人皇！”
“唔，恭喜你。”宁夜微笑着挽起江小凡手：“不错，不错，你现在也是人皇，不用再动不动就跪。”
江小凡摇头：“日为师，终身为父。没有师父，小凡也没有今天，无论将来走到什地步，小凡都不会忘记师父提携。”
“吾知你心思。”宁夜将手指放在江小凡额头：“敞开心神，让进入。”
江小凡依然放开心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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