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这就结束
？
不，奉天之人，不仅除魔，亦要除己！
唯天命是从！
切
切，几乎都是以此为原则。
舒无宁所经历切，正是天道之安排，但是从未有刻，宁夜会如此厌恶这安排。
宁夜点点头：“你长大，成熟，有自己想法，有自己追求，
不奇怪。不过为达到自己目，牺牲掉你青临师叔他们，牺牲长青界无数生灵，甚至连你夫君都牺牲掉，很不满意。”
舒无宁便脸愁苦道：“有什
办法。这是天意，上天授意弟子如此行事，弟子也是为师尊好啊。”
她虽是轻声软语，宁夜却听得心中难受。
他轻轻摇头：“你可以拒绝。”
“可这就是弟子使命。”舒无宁轻声道：“天意如此，不可违背。师尊是奉天之人，应当理解弟子才对。”
而裂隙前坐着人，正是舒无宁。
她如今宝相庄严，体内不断闪耀出轮轮光圈，化作无边符阵，将整个裂隙都镇在符阵之下。
微微睁眼，舒无宁看向宁夜。
微笑道：“师父，你终于来。恕徒儿有所不便，无法相应。”
宁夜走过去，看看她，再看看她身后裂隙，心中已自然。
这步踏出，宁夜眼前片斗转星移。
那是空间力量在将他带离此间，带去某处。
宁夜也不阻止，任由空间变迁，甚至还能在那瞬间感受这所有切变化。
尽管只是瞬息间事，宁夜却仿佛已经看透间中切奥秘，眼神中带着自信神光，笑容越发灿烂。
当空间挪移结束时，宁夜已现身在处苍茫星界处。
他看向舒无宁背后裂隙，道：“那里是什地方？”
舒无宁轻声回答：“众妙之门，天道通幽处，无边幻界，生死之地，正反之间……随师尊怎理解，弟子没有去过，亦无法告知。”
“但是那门另头，是反界，对吗？”宁夜道。
“是。”舒无宁微笑：“弟子奉天行事，在此守候师尊。欲灭反界，便当从此路进，
她说着轻轻抬手，轮黑白之光自手中浮现。
那黑白二色光潮中，现出两个身影，个是宁夜，个是舒无宁。
舒无宁轻声漫语道：“天道之考，考不仅是意志，更有心志。奉天之人，天道为尊，天命既下，不可违背。真正奉天之人，便是天命之下，万物可杀啊！”
“天命之下，万物可杀？”宁夜笑。
正如舒无宁所说，让你不惜己身除魔之道，只是开始。
叹口气：“值得吗？”
舒无宁笑：“正所谓，朝闻道夕死可矣。天地之秘浩瀚无穷，上天无路，入地有门。师父去这多年没回来，弟子也是没办法啊。”
宁夜再度叹气：“那极乐仙尊，也是你搞出来吧？”
若这话让月中痕听到，怕是要吓得魂都飞。
舒无宁便抿嘴笑道：“终究还是瞒不过师父。是，从来都没有什极乐仙尊。切都只是弟子有意为之，为也只是今日这刻。”
此处是片枯焦黑暗之地。
四野苍茫，寸草不生。
只在远处有片星辉闪耀。
宁夜也不见移动，身影已直接出现在星辉前。
就见那赫然是道裂缝，裂缝后隐见无数景象，便若万象图内浮生万象，无尽星界化作光点尽在眼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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