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笑得很开怀，说：“你们新闻学院有没有那种……文笔好
学生，接外快？”
温凛愣
下：“嗯？”
“你那个想法，宣发那边觉得可以做。”他倚在走廊墙上，戴上眼镜，笑容很友善，“他们急需批写手。最好年轻点，像你这样，没做过营销，写出来东西匠气别太重。”
温凛立刻明白他意思，左右思忖下，说：“你要得急吗？”
“急。不过你不用放心上，
就是问声，其他渠道也能找着人。”
第二天晚上，温凛在自己房间里正要休息，手机突然进来条短信。
正是绪康白，让她给他开个门。
其实她有犹豫过下。
周度假快要结束，应朝禹定好第二天返程。温凛扪心自问，像绪康白这样不常进夜场厮混富家子弟，应该和她再也没交集。毕竟她也不会真去传媒公司实习。
于是今天晚上开这个门，就显得……有点暧昧不清。
那年中国电影市场发生跃进。然而国产大片过亿票房，也不过堪堪十几部。
绪康白反应下，勉强想起她说那部片子，斜着眼点头：“你说电影学院那帮人拍那部？”
温凛不清楚这个，囫囵着嗯声，“看你手头这个片子，挺适合这个套路呀。人人网上转得很火那种网友自拍小视频，不大部分都是这种情感题材。你稍微剪剪，找个类似「失恋」这种主题，在情人节之类时候发，有是单身大学生帮你转。”
“是觉得这个法子成本挺小，放几篇日志，或者放个视频就行。但是如果能制造个转发热点，它传播是全网，人人网用户群体是中学和大学生，恰好能覆盖青春爱情片主要目标受众。”
绪康白觉得这也算个办法，搞起来不麻烦，笑着对她说：“你学什
啊，点子这多。”
意思很明确，这是个机会，是卖给她面
他们这群人说到底，是打心眼里把女人当快消品。
温凛深吸口气，打开门，尽量用微笑招待他：“有什事吗？”
走廊灯光昏昧，淡金色墙上挂着金属画框。
绪康白穿着件睡袍，摘眼镜在手里擦。这让他面容有点陌生，总觉得他鼻梁上少什。他抬头，见温凛没有请他进去意思，笑下：“不情之请。”
“嗯？”她笑容已经有点绷不住。
“在R大读新传，辅修经双。”温凛喝着水，弯起眼睛，“怎啦，这条件是不是给你当个助理，能进二面。”
“何止二面——！”绪康白很给她面子，递张名片给她，“讲真啊，手头挺缺人。温小姐哪天赌场上混不下去，欢迎来这挣本金，保证给你开高价。”
温凛打开抽屉，把名片认认真真塞进叠现金里：“别开玩笑啊。到时候二面好歹让进下。”
她不拿乔，还有点真本事在，来往打趣都不过度。绪康白嘴角提下，真觉得她挺有意思。
他俩五天来其实都没讲过几句话，通常是他们三个在聊，她做个陪衬。但这回之后，温凛算是彻底跟他们熟络，饭桌上开玩笑，也会拿她起开。绪康白甚至不经意地，附耳给她讲解几道菜来历。温凛道道尝过去，餐毕和他互换手机号，算是交个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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