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凛嗤道:“还难度系数呢,最近天天输钱。”
“这不像你啊。”他调侃。
句赶着句。
绪康白揶揄道:“输都是小钱吧?”
赢都是大钱。
温凛跪进去,在副驾驶座上膝行到他身畔,撩开头发,亲下他脸颊。
杨谦南转过去,她正嘶地声捂膝盖,低头自言自语:“疼死……”
接着,退出车头。
“走啦!”温凛回头甩甩包,在夜色里,白衣红裙,轻轻曳动。
他看着她,笑笑。
口凉水入腹。胸口堵着口气似,莫名憋屈。
他们幕天席地玩个假期。五过去,温凛回到学校,宿舍都没着,直接去赶牌局,这回约在应朝禹家。
杨谦南边开车,云清风淡般嘲弄:“你还打上瘾?”
温凛:“今天琅琅最后次休息日,应朝禹都把她接过去。这小丫头不放心,得去看着。”
“哦。”他面色冷淡。
他静静端详着她,白皙脸,紧抿红唇,鼻尖上颗颤颤巍巍咖啡色小痣。
温凛别着脸,说:“还没好吗?你怎不涂。”
杨谦南按着她小腿,俯身轻轻衔住她唇——
“没好……”
他很少吻得这样深入,唇瓣,舌尖,悉心品啜。
……”温凛把他胳膊牢牢拽住,“疼。特别疼。”
杨谦南笑:“那怎办,不涂?”
温凛冲他皱眉。
杨谦南把手罩上她眼睛,说:“这样,你闭上眼和说话,分散下注意力。”
他刚沐浴过手掌是温热,残存沐浴液温和清香。
温凛卖乖地笑,说:“那也是输!输点点,侄女输得可起劲。”她说完面色忽然凝重,说,“你这下来,上面不会只有应朝禹和琅琅两个人吧?”
应朝禹家是层户格局,没卡刷不上去。
绪康白穿双拖鞋就下来,帮她刷卡。
温凛身正装,和居家穿着绪康白同乘部电梯,不说话有点尴尬。
“叶骞今天没来,换你啦?”
绪康白笑笑:“怎,难度系数是不是高。”
开到物业门口,他把她放下,让她自己走进去。
温凛疑惑道:“你不进去看看吗?”
杨谦南放低座椅,拧瓶矿泉水喝,“不去。”
“那走。”温凛敲敲刚锁上副驾驶门,“你把门打开。”
杨谦南弹开保险。
房间里弥漫着碘酒刺激乙醇味,可她唇息是香,温和动人。
是他先乱呼吸。
手掌不由自主地上移,擦到伤口边缘。温凛痛得惊呼声,把他猛地推开。她两腿戒备地收拢在怀,手只敢扶在外围,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舒缓疼痛。
“你当心点啊,真很痛。”温凛怨怪。
杨谦南百口莫辩。这回真不是故意,他手想伸过去帮她揉揉,她看起来也不太愿意放他触碰,防他像防个刑事罪犯。他僵硬地收回手,起来去倒水。
温凛乖乖闭上眼:“说什……”末尾语气词还没出来,杨谦南已经沾上去。
伤口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咬。温凛痛得揪他胳膊:“杨谦南——!”
“好好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他温声安抚着,几下抹完,抬头发现温凛还听话地闭着眼睛。
她眉头全皱到块儿,紧张道:“好吗?”
杨谦南说:“没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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