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他没要求啊。反正那些人对都没威胁。
他起身穿戴齐整,顺手从卧室里帮她找来替换衣物,扣上表带,随时出发,理所应当。温凛慢慢吞吞蹭起来,去洗手间换上,妆点新出来,他已经倚在玄关,笑眸似清溪浅湾,说:“嗯,这身好看。”
那首歌是怎唱?
——为那春`色般眼神。
有时梦里她会忘记他样子,只记得这个眼神。
那段时间她忙得连Facebook都没时间刷,看不见三心二意,听不见流言蜚语。杨谦南在她面前样子,几乎是个完美、深情恋人。
像黄昏,像火烧云收尽最后分。
杨谦南接她回酒店,饭通常吃不几口,就会纠缠到沙发上。
温凛喘息着仰视他:“今天不要玩别……晚上还要加个班看节点。”
他囫囵说好,从抽屉里拆个套子出来。
其实渐渐适应之后,她并不抗拒这事,时常也有被撩拨到渴望他时分。但杨谦南似乎对折磨她有特殊癖好,喜欢让她疼,喜欢见血快慰,喜欢看她在痛和欲里浮沉。温凛对他通常只有满足,很少有今天这样反对情形。
都省。”
温凛没好气道:“你见过人腮红擦边?”
杨谦南说这个简单,扣住她手腕,把她按在洗手台上亲。
深深吻,又笑着离分,嘴唇柔柔印在她右边脸颊。温凛来工作会化个淡妆,嘴唇是显气色浅红。杨谦南在她颊边留下浅浅印痕,又用大拇指抹把自己嘴唇,看眼手指上彩色。
他像为幅油画上色,拇指在她右半边脸颊悉心涂抹,最后捧着她脸转向镜子,搂着她欣赏杰作:“现在对称?”
她无法戒掉这种满足感,住进双对众生都漠然眼睛。
偶尔她会觉得,或许她爱并不是他这个人。
有次甲方邀请她参加活动,她为拓展人脉,拎包去外地出差。顾璃和她开玩笑,说:“恋爱谈久靠不就是个习惯。你这走两个礼拜,也不怕他忘你。”
温凛笑说不会。杨谦南这人,最怕寂寞。这点时间最多够他勾几个乱七八糟女人,说不定忍忍还能忍住。
顾璃气红眼:“你再说遍?什叫忍忍还能忍住?!你能不能对自己男朋友有点要求?”
杨谦南没有背诺,只是看上去兴致不高,在沙发上沉默地要她,最后将她堵着,玩味地碾:“怎办,们凛凛最近越来越忙,都不舍得出来。”
温凛酸胀难受,推他,“别贫……快点出去。”
杨谦南于是起来擦净,手臂撑在她身侧,温声呢喃:“待会儿送你过去?”
温凛说:“没关系。自己去也行。”
杨谦南轻笑,在她腿上揉把,“听话。”
温凛靠在他紧密怀抱里,抵着下唇,分不清哪边脸更烫。
“满意,嗯?”杨谦南从身后吻她鬓发,蜿蜒至耳际。在冷气充足过道,他气息是热,是七月般温度。情念似春草般抽芽,恣意生长在这炎夏。
突然,女洗手间传来开门声响。
温凛蓦地弹开,恰好和仇烨四目相对。身中性打扮小学妹挡住半边脸,动作浮夸地溜号。杨谦南抱着温凛低低地笑,黯声侵袭她耳朵,“现在颜色更好。”
回头,镜子里她红云斑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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