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都去过五吗……
钱东霆伸手留他:“跟你说着玩儿。这个点还回?”
杨谦南说:“累。”
他驱车往建国门开。
那是日伪统治时期,日本人在内城墙东边扒开道城门,贯通里外。
如今城门已经不复存在,只剩段灰壁残垣。酒精熏得他脑子晕晕乎乎,绕圈才开上建国门外大街,穿越大雨,穿越这道门,直奔银泰中心。
屏幕安静瞬,进来下条——
“不把人当人看那种。”
雨好像霎时间下大。
杨谦南在屋子里也听见雨声,皱眉看眼窗外。
钱东霆还在与他闲聊:“瑶瑶呢,她今天不是刚回来?”
钱东霆满不在乎地笑声,说:“她自找!”
声音传至满场——
医院里,钟惟第天能发声,可嗓子已经听不出原来样子。
庄清许哭着问她:“你干嘛去招惹那些人啊?”
她还记得自己得知她受伤那天,是因为值班,接到举报电话。她第时间没来,把新闻记给旁边同事。同事看眼就放下,捧着茶杯笑,说这不就是太子`党教训个酒吧卖唱女,这种新闻没什意思,还惹身骚,劝她别碰。
雨水,是夏夜最凉时分。她赤身裸体,时不时地打冷战。
杨谦南起来抽开束缚她带子,垂眸想说什,那种喉咙滞涩感觉又归来。他觉得胸口淤着口气,怎样呼吸都穿不透。
外面雨势未歇,他扔下她,去钱东霆场子泻火。
空气里萦绕古龙水味。
他俩人张按摩榻,喝圈酒。钱东霆建议他去澳门玩圈。
进房间瞧,灯是暗。
室萧条。
温凛已经走,没给他安慰机会。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BGM就《梵高先生》。
——
“回家。去看她爸妈。”
钱东霆说:“那你不回?”
“回。”
杨谦南捞件衣服,坐起身。
雨沙沙地下。
庄清许咽下这许多隐情,不敢看钟惟眼睛。
她脸色苍白似床单,用半哑声音说没关系,笑得满目妩媚:“你说这嗓子要彻底废,你养不养啊,大记者?”
酒店里,绪康白刚刚独自吃完那顿饭,收到温凛没头没尾消息——
“他们都是这种人吗?”
绪康白回她:“哪种?”
杨谦南无趣地挑挑唇:“你又搭上哪个叠码仔?”
钱东霆幸灾乐祸说:“这不是瞧你气不顺,劝你散散心?”杨谦南不领情,他便长吁短叹:“你说说你这辈子,怎老栽女人手里?”
杨谦南像想起什,忽而问:“钟惟怎样?”
“死不。”
杨谦南凉声说道:“老爷子这两年位子晃得厉害,你收敛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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