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筹摆摆手说:“别提,别提。”
温凛都跟着,暗自笑声。
那天是杨靳瑶放假结束要回美国,群哥哥姐姐给她送行,气氛很热络。晚餐之后他们几个去泡温泉,杨谦南喝多酒不能泡,带着温凛连夜回程。
他醉得瞳孔都散,非要上驾驶座。
温凛对他没有好脸色,拉住人训斥:“你是有十七八条命还是怎样。这里不是有很多房间吗?睡晚算。”
温凛抿口茶水,轻轻点头:“嗯。”
话题就此截住。杨靳瑶问她这个专业是不是要读Journalism,她说不是,应该会去念unication。就此冷场,没人再问。
杨谦南也收回目光,神色不见异样。
热菜上桌,他们群儿时好友,聊都是他们上下几辈人事。
温凛发现他们圈子内部也分层。譬如钱东霆和傅筹,虽然主业个做金融个从政,天差地别,但共同点是都不太和应朝禹他们厮混。今晚人数虽然很少,但听得出来他们私交甚笃,能聊些推心置腹话题。
瑶面露尴尬,连忙给她递纸巾,说:“你别生气啊,不太会说话。哥说你很厉害,自己创业,应该就不读研吧?”
温凛冲她摇摇头,也不知道是摇哪句。
但她很擅长圆场面,温温和和地笑笑:“就是觉得……你和陆老师不太像。”
杨谦南袖手坐在角看热闹。杨靳瑶恶狠狠斜他眼,对温凛却亲和,笑容粲然:“你不要见怪。他们都这讲,说跟妈妈姓,就没怎继承到爸基因。”说完向房间里其他人看去,仿似在求助。
温凛配合地弯弯唇,看向她口中“他们”——
杨谦南狐狸似朝她笑,说:“你想跟睡?”
她直不肯借坡下驴,杨谦南哄两天也累,倚在车门上故意刁难她。
温凛想说房间那多,她难道还不能自己开间。但见他执意要走,又无奈地回头,想看看这地方提不提供代驾服务。
不料就犹豫会儿,杨谦南发酒疯,把她推上驾驶座,自己也挤上来,说:“不能
杨谦南游离在这些圈子中间,去哪都不太说话,口口喝酒。
默然听顿饭,温凛总算解到,屋子里另位女性是傅筹老婆。两人是大院里起长大青梅竹马,已经领证,明年就要完婚。
话题不知何时飘向他们俩,杨谦南给他表妹讲傅筹小时候糗事:
“那会儿他老婆才上小学,他觉得大院门口包子铺好吃,天天早上六点买回来,探监似地给人送去。这送个月吧,小姑娘受不,委婉地对他说,「傅筹哥哥,以后能不能不吃包子啊?妈妈说,要是再倒掉她给做燕麦粥,她就要生气。」”
杨靳瑶捂着嘴笑得肚子痛,大声说:“真啊?你就是这追到姚馨姐啊?”
钱东霆不太理会她们,在喝盅汤。
倒是另个男人帮衬着杨靳瑶,双手相握,笑呵呵地说:“你自己出去喝洋墨水,就撺掇人家跟着你爸读研。”
温凛才发现自己见过这个男人,在赌场里起玩过晚,但印象不深,只记得姓傅名筹。
杨靳瑶像被他启发,说:“对哦,你是不是也想出国?”
余光里,杨谦南向她瞥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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