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谦南另只手也离方向盘,指着前面两个限速警示牌:“上面也没写不能抱女朋友。”
他也不是单纯在闹,只是附耳对她说句话,好似这句话很私密,即便在道路大敞高速上,也必须悄声私语——“回不回家?”
温凛愣瞬,轻轻地点头:“嗯。”
他俩有个共同点,那就是不爱和人打交道。
但是又都不孤僻,骨子里怕寂寞。
温凛鼻尖有些凉,无意识地在他颊边蹭蹭,说:“你还没吃?”她声气总是很轻,听久有丝慵懒,天生是情人呢喃。
“这不是在等你。”杨谦南笑着打转方向盘。
温凛也笑:“该不会是带小姑娘去兜风吧。”
她还没忘昨晚那茬。
后来那对情侣男方开门出来,把自己女朋友领回去,看杨谦南眼神犹如看个精神病。温凛笑得可欢实,水都忘喝,专去逗他。杨谦南躺床上不理她,她就用指尖探进他衣服里勾圈,有恃无恐地撩拨:“这才晚上,就忍不住带人家姑娘去兜风啦?”
北师大附近地名都阴气森森,小西天、北太平庄、铁狮子坟。
天气也不好,多云转阴,晌午时分惨淡尘土,笼座灰色大石门。
杨谦南坐在车里等,心想考试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,她怎净往不吉利地儿奔。钱东霆请那俩风水先生也不知回山没有,改天可以介绍给温凛认识。
他抽完半包烟,校门口总算陆陆续续出来些考生。
杨谦南扔烟头,在人群里找。
杨谦南比温凛更严重些,和她在起之后就很少独处,连财报都要在她身边看。温凛对这些不感兴趣。她商业才华仅仅体现在她对内容精准把握之上,金融是另块领域,和数字打交道,她天生不擅长。
更何况年末滞留京城日子很珍贵,她不想虚耗光阴。
入夜,温凛往手机里下个博`彩软件,坐去杨谦南腿上,装得兴致勃勃:“你看这几项,什叫串子呀?压这几条,是要全部都中才算赢吗?”
温凛有个特点,就是不爱问事儿。但凡是能靠搜索网站搜集到信息,她概不会东捱西问。杨谦南正在看报告,随手帮她指点几句,结果发现她今晚智商奇低,每个小细节都要他五十说给她听,渐渐地也有些知味。
他手
像只小狐狸。
杨谦南啧声,带着点愠色睨她:“那是为谁?”
温凛仍在不知好歹地笑:“应朝禹知道你成天拿他照片拉皮条吗?”
杨谦南单手扶着方向盘上高速,手把她紧紧扣到身边:“是不是不想吃饭,咱们去干点别?”
“你放开……”她长发都被挤散,“前面有电子探头!”
温凛如今穿衣风格大变,零下几度天,件酒红色羊绒长外套开敞,露出里面内搭短裙,光着双笔直修长腿,亭亭立在寒风中。
她皮肤本来就白,被暗淡天色衬托,白得晃眼。背着Jansport双肩包女学生们裹在羽绒服里,像膨胀液体分子,在她面前做无序运动。温凛水仙般站定在门口,两条纤细手腕斜插在外套间,微微倾身张望。
杨谦南朝她跳两下灯。
温凛拉开车门瞬间,他闻到她身上凛香。
杨谦南轻吻她唇,“中午想吃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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