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凛也笑,说:“谁说不怕。摔过才知道有多疼,所以会保护好自己,不会让自己再摔次。”
“再摔次,谁知道还有没有命在。”
她抬头,眺望着十二月末,漫长无尽夜。
杨谦南过来寻她,看见个背影,问:“你朋友?”
温凛摇摇头,说:“顾璃前男友。”
杨谦南挑唇暗讽:“顾璃还有前男友?”
他俩直到最后都不太对付。
温凛牵着他手出去,沿着什刹海散步。
“本来说出国,后来又说不出,找个时尚杂志工作,打算毕业干下去。”
程诚:“还留北京?”
温凛说不是,“回上海。她公司有上海分部。”
钟惟声音缥缥缈缈响在远处——
“当日弥散哪是夜星
发烧友中间,恬淡温和得像株栽错地方梅花树。
但她悄然盛放着,脸蛋被屋里暖气和热烈气氛熏红,好像尽力散发着暗香,涤清酒精和尼古丁颓靡气味。钟惟在台上,依旧画着浓浓烟熏妆,粘着纤长假睫毛,可轻轻掀向她看去时,目光平和安静。庄清许在暗灯观众区,把纤柔手掌挡在两颊,无声地冲她反反复复比口型:好——棒——!
也不管她看不看得到。
钟惟偶然看来她方向,冲她露齿笑,她激动得眼泪都沁出来。
这切尽收温凛眼底。
夜已深,温度降到零下,说话都呵出口白气。那些从未见过荷花沉在水底,不知是怎样度过个又个凛冬。
温凛好似心血来潮,说:“杨谦南,们去日本玩吧。”
“去干嘛?”
“想去北海道滑雪。”
他笑起来:“你还真是摔不怕。”
是尘情
把酒对洋盏伤心
当茶饮”
程诚半边脸颊拢在阴影里,吐个烟圈,说:“挺好。”
他们没有更多话可说,连再见都没有合适语气,只能沉默地分道扬镳。
不仅是她们,还有在舞台后侧坐着,许久未见程诚。
他目光和她四目相接,彼此都回避下。温凛知道他定看见她身边杨谦南,也定想得起来,当天他骂顾璃时候,是怎把她也起恶狠狠地骂进去。
温凛借着去洗手间,和他偶遇次。
她生疏地开口,问他怎来这里工作。程诚说跑场子呗,红场被砸之后生意蹶不振,那地方也不干净,他随朋友来这里,过几天安生日子。
他靠在消防通道口,点支烟,问:“顾璃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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