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犹清急忙转身,只见那圆脸女子正朝她跑来,神色十分焦急,叶犹清没来得及躲闪,被她扑过来把抓住衣袖。
“阿犹,快,快随来,皇宫进不去,想不到还有谁可以帮她,求求你!”她颤抖着拽叶犹清,眼泪顺着苹果样脸颊啪嗒啪嗒落下。
“再不去,辞柯就要被打死!”
与此同时,原本翠红庄更名为金陵斋,重新开张,叶犹清叫阿狗用上好纸张写沓“传单”,只要手持传单便可白送两道菜,请人在汴京四处发放,于是第天便险些踏破门槛。
往后客人虽不如第日多,但比起往日可是好不止分半点,何况阿狗厨艺还算是不错,做出江南菜也正宗,便有些回头客。
又过几日,叶犹清又到城中瓦舍请几个人搭台子唱江南曲,偶尔弹弹琵琶,当是雅俗共赏,除去平民会去以外,二楼雅阁也不乏达官贵人。
这日,叶犹清难得起个大早出府,想去看看金陵斋生意,自从太后寿宴后,肖二娘等人像是受挫,直未曾来烦她,她也就乐得清闲,专心赚银子。
金陵斋牌匾是排漆金大字,门口摆着花束和红毯,悠扬乐曲伴随着菜肴香气,从中传来,叶犹清隔着门,便看见十里正撸着袖子,拿着扫把干活。
足你。”太后颔首答,随后挥挥手,示意她下去。
叶犹清在各种目光注视下回到座位,得到想要,心里总算是轻松不少,寿宴还在进行,叶犹清偷偷碰碰赵卿柔手,小声问:“娘,你也认为目光短浅?”
赵卿柔看着心情颇好,直苍白脸色也愈发有生气,她反手将叶犹清手握住,轻轻拍打,温柔道:“娘知道你有你道理。”
“娘让你受太多委屈,所以如今你做什,娘都支持。”赵卿柔说。
叶犹清心里仿佛流淌过热水,周身阵暖意,她将手放进赵卿柔臂弯,少有做出少女姿态,躺在她肩头。
原本邋里邋遢女子,如今倒是看着利落,尤其是身材高挑,游走在桌椅之间都十分赏心悦目。
她是因交不起住店钱,便被叶犹清逼迫着,做金陵斋跑堂。
看见叶犹清来,她提着扫把迈出门,撩起额前发丝,金色眼眸满是无奈:“这多天,你何时能放走。”
“待还清账吧,你日日偷喝酒窖酒,欠银子应当又多不少。”叶犹清微微勾唇,温和道。
十里呼出口气,正扔扫把要说什,却忽然停下,冲着叶犹清身后扬扬下巴。
原来母亲感觉是这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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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寿宴过去两日后,叶犹清收到从皇宫送来沓厚厚银票,还有几箱子金银珠宝,将她乐得几乎找不着北。
虽说面上神情依旧平静,但她时刻有些抬高脚步,彰显她欣喜,连同那些珠宝同床共枕几日,才依依不舍地让琴心将其收进偏房锁起来。
叶犹清许久没有摸过这多钱,第步便是拿出些来,给赵卿柔订年药材,又将她之前当掉头面赎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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