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中年女子没想到她这般大胆,猛地呵斥声,站起身来,向着辞柯走几步,“若不是你勾引他,他怎会被你这般低贱之人蛊惑!”
辞柯闻言,忽然笑出声,声音如同悦耳铃铛,带着特有风情停滞,眼眸微眯,讥讽般启唇道:“他犯错便是女人蛊惑?你儿子若这听话,如今骂你蠢
“是,大夫人。”几个身强力壮婆子闻言,上前拽过辞柯,将她狠狠拖到柱子旁,手忙脚乱地解开麻绳。
“个手无缚鸡之力婢女都能将你们折腾成这样,真是晦气!”女子嫌弃地扫那几个婆子眼,她眼白本就多,再这翻,更显得刻薄。
而那几个婆子则低着脑袋,敢怒不敢言,心里直委屈,这丫头可不是什手无缚鸡之力人,将她们好顿撕打,如今几人身上多少都挂彩,就连头发都被撕掉几撮。
这想,下手就更是没轻没重,麻绳捆着女子手腕,将那皓白腕子几乎勒出血迹,辞柯吃痛,却咬着牙言不发。
她抬起睫毛,茶色眼眸满含寒冰,轻蔑而又憎恨地盯着眼前中年女人。
刺伤,就在昨日。”
“所以今天大早,瞧见大夫人将辞柯撸去,说是要对伤主子下人施鞭刑,便时急切,只能去寻你。”季安安说完,捂着胸口,在处庭院中停下歇息。
叶犹清比她好上许多,不过是出些薄汗,反观十里,脸不红心不跳,长腿正迈过处灌木。
叶犹清四处打量着,寻找着辞柯踪迹,却看不见个人影。
“她在何处?”许是看不见人,又想起辞柯死因,故而心里担忧之意愈发浓烈。
“还敢瞪!”女子被她看得心里冒火,猛然将手中蜜饯扔向辞柯,重重打在她身上,又噼里啪啦滚落在地。
“你这种处处害人狐媚子,怎敢将你留在府中,还敢打伤轩儿,看你是不想活!”女子呸声,“磨磨蹭蹭干什,还不快将她绑住!”
“你以为宫中有人撑腰,便不敢动你?无论如何你都是季府奴婢,是罪臣之女。”中年女子说着,摆摆手,示意婆子们动手。
辞柯紧紧咬着唇,盯着眼前几个婆子拿出节马鞭,她忽然嗤笑声,声音柔滑而又讽刺:“谁让你那儿子欲行不轨,是他自己行为放荡。”
辞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挨打,便不想再忍气吞声,声音渐渐更为清晰:“竟然对个奴婢动心,若不是他便要凑上来,怎能伤他?你不去怪他不检点,反而要惩戒,脸皮当真是同你儿子般厚!”
“方才还在这里,怎会不见呢,该不会……”季安安忽然焦急起来,眼中又浮现泪花,大声对着庭院喊,“辞柯!辞柯!”
叶犹清眉头紧蹙,忽翻过灌木走到庭院中央,倒退着看向四周,却见旁十里半蹲下来,将好看肩背伏地,将耳朵贴在地面。
“那里。”十里忽然抬眼,低声道。
与此同时,后院处枯井旁,此处活像是荒废,地面杂草横生,中央立着根粗木,还算干净地方摆把圈椅,个中年女子坐于其上,用留着指甲指尖捏起枚蜜饯。
“少废话,把这黑心奴婢绑上去。”女子颇为不耐道,边将吃剩果核吐进旁婢女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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