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你们二人是有些忙碌,过几日再找些跑堂和会做江南菜厨子,给阿狗打打下手。”叶犹清拿起桌上茶壶,倒杯茶,放到辞柯面前。
“叶大东家终于肯多掏些银子。”十里话中有话地说,喝口茶水嫌弃没味,又拿起壶酒。
辞柯只是看着眼前茶杯,没有动手,叶犹清忽然想起什,暗暗念叨声“对”,然后起身,打开摆放花瓶细腿方柜,从里面拿出个鼓鼓囊囊包袱,打开后,是堆细布和瓶瓶罐罐。
“你藏这些伤药做什?”十里拍拍衣襟上酒渍。
“自然是以备不时之需。”叶犹清说着,拿出青玉色瓶子,走向辞柯,伸手将她藕白色手臂拉起放在桌上。
瞬安心。
她回头,比枯井还要黑暗幽深视线放到刚被婢女们扶起来中年女人身上,若是看她这样视线人,定会胆寒。
她回头,裙摆摇曳出韵律,缓缓跟上。
叶犹清不知道要带辞柯去何处,便又回到金陵斋,此时不是用膳时候,故而店中门客寥寥,叶犹清迈过门槛,对着冲将过来阿狗要个隐蔽包厢。
“对,上些菜,去买件女子衣裳来。”叶犹清上楼前,又回身吩咐。
正要上药时,她脑海中忽然划过上次帮辞柯上药时场面,女子好看脖颈和……
她忽然咳嗽两声,将目光移开,把小瓶塞进十里手中,道:“罢,还是师父来,出去瞧瞧阿狗准备得如何。”
十里险些将药瓶掉在地上,她利落而又轻松地用另只手接住,金色眼眸看叶犹清几眼,带着惊讶开口。
“徒儿,你脸红。”
“听大姑娘!”阿狗狗腿般点头哈腰,随后狂奔出门。
“他直都如此活泼?”叶犹清问旁十里。
“嗯,你来时最是如此。”十里挑眉道,随后伸手推开房门,等叶犹清走进去后,她神情开始郁闷。
自己怎愈发像是这丫头徒儿?
叶犹清没理会她郁闷,厢房中是黑漆方桌,角落摆着新鲜花卉,墙上是江南山水,清雅香从雅致香炉里袅袅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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