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女子却在拼命颤抖,忽然伸手抱住头,痛到发出呓语,贝齿狠狠咬着唇,直将嘴唇咬出血。
“叶犹清!”辞柯意外得慌,她急忙推搡叶犹清几下,大声喊起门外琴心,可叶犹清不仅没醒,反而更为用力得撕扯自己发丝,似乎这样能够减轻疼痛。
女子清冷,好看脸颊,第次在辞柯面前涌现出这样无助神色,呼吸都被截为断断续续几段。
辞柯不知她是怎,急忙将人拉坐起,与此同时,琴心也喊着大姑娘,慌慌张张得从门外跑进来。
然而这时,许是疼得受不住,叶犹清修长手臂忽然伸出来,狠狠抱住辞柯肩背,将她按在床上。
她瘪着嘴,害怕地嘟囔句“还不知谁欺负谁呢”,便要吓得往叶犹清身边跑,却见叶犹清忽然又伸出脑袋,有些无奈地看着辞柯。
“辞柯也不许欺负琴心。”她道。
琴心后背鸡皮疙瘩瞬间便消下去,她再去看时,辞柯已经副眼观鼻鼻观心模样,低头站着。
“狐媚子。”琴心委屈巴巴地骂。
是夜,月光像是撒地碎玉,又好似薄纱,将地面照射得雪白,树梨花在月色下起舞,恍然间好似落雪。
。
“大姑娘!”琴心乐颠颠地蹦跶过来,正要给叶犹清展示两个奇怪铁块,却迎面对上辞柯目光,吓得手松,险些被那铁块砸脚。
“是那狐媚子?”琴心上前拉开叶犹清,脸戒备地看着辞柯,“你又想使什坏!”
辞柯被她敌视地瞪着,却像是习惯般,眼眸直视着她,直将琴心看得火冒三丈,险些蹦起来,叶犹清连忙将她拉住。
“琴心,不许无礼。”叶犹清温声道,将她扯得离辞柯半丈远,“这段日子她会待在此处,你不准欺负她。”
女子跪坐在窗边美人塌上,眼中带着哀色和迷茫,望着天上银盘,下巴枕着手背,时令人分不清梨花与她谁更娇美。
她忽然收回目光,将手摸向脸颊侧,被发丝藏着肌肤处,在月光下,那里有道淡白色疤痕,直蔓延进耳后。
她目光骤然再次冷硬。
身后忽然传来阵窸窣声,辞柯敏捷地转身,打量床榻上黑暗鼓包眼,走下美人塌,无声走向床畔,将旁烛火点亮。
“叶犹清?”她忽然蹙眉,忙半蹲下来,将冰冷手放在叶犹清额前,并没有发热。
“欺负她?”琴心急,“大姑娘难道忘这女人有多不要脸,她……”
“琴心!”叶犹清语气严厉些,琴心闻言,剩余话塞回嘴里,张小脸鼓鼓囊囊。
“哑铃做好。”叶犹清眼睛亮亮,笑眯眯捡起地上两个中心细两边粗铁块,往起举举,约莫各有六斤重。
她同十里说教她武功事,除此之外,身体也得锻炼起来,免得这几年都宅在后院身体撑不住。
看着叶犹清脸喜悦地带着铁块走进屋中,琴心又对上辞柯眼神,直觉得那眼如妖似媚,身后顿时起身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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