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犹清看见此情此景,心里又急又气,恨不得冲上前去,狠狠给那欺负人少女拳头,奈何她无法动弹,而小叶犹清也依旧躲藏在树丛外,害怕得不敢上前。
叶犹清不知自己在生谁气,她忽然生出阵无力感。
过不知多久,切结束,少女们心满意足地离开,辞柯跪坐在草地上,眼神空洞地看向远处,却没有哭,而是伸出满是伤口手,去拣回那些散落物件。
叶犹清忽然不忍看下去。
直躲藏小叶犹清终于从树后走出,她像是在抽泣,用手背抹着泪水,随后在袖子里摸索许久,摸出块包好糖
“安安!”穿着丝绸襦裙叶澄竹不知从哪跑出来,和季安安说几句什,季安安犹豫会儿,就被迫跟着叶澄竹离去。
“个奴籍婢女,凭何被先生夸奖,你瞧她那打扮妖里妖气,哪里像个婢女!”个年纪稍大姑娘正说着什,把将眼前少女双环髻扯住,狠狠拽几下,将上面珠花全部抖落在地。
叶犹清不由得伸手,那少女不是辞柯又是谁,虽是十岁出头年纪,却已经生副好样貌,即便身上穿着最为低廉婢女衣衫,仍然盖不住骨子里风华。
但是她动不,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儿被欺负。
而站在树丛外小叶犹清似乎也想上前,却胆怯地寸步未动。
晚风样冷冽。
而这怀抱,也似乎能给人安心。
……
叶犹清立在片混沌中,从未经历过头痛感伴随着她,灵魂好似逐渐脱离身体,待她完全脱离后,那头痛便像是隔层玻璃窗,能够感知,却十分轻微。
眼前十几个少女坐着桌椅板凳,四周装潢雅致,门前立着人高屏风,屏风上是怒放树梨花,精致戳纱绣将之描绘得栩栩如生。
“是啊,该去干活儿时候懒着,反而躲在廊下偷听,果然是罪臣家贱胚子。”又有个年龄相仿少女轻蔑道,伸手打落辞柯手里端着东西,噼里啪啦落地。
“怎不说话?”少女似乎有些不耐烦,用脚指着辞柯道,“你端什龌蹉东西,污本姑娘鞋子,还不快擦净!”
“燕姐姐鞋子岂是你赔得起,还不快!”旁边有人笑着起哄,仿佛这不过是场有趣玩乐。
辞柯神情木然,像是没听到那些谩骂似,僵直着蹲下,用小小掌心点点蹭去鞋子上灰尘,谁料那少女忽然抬起脚,径直对准辞柯胸口,将她踹倒在地。
随后,鞋底碾上辞柯手,辞柯却直忍着,言不发,小小身体几乎蜷缩在起。
两名豆蔻少女坐在最后,个圆脸胆怯,个样貌清丽,眼里却也没有属于权贵人家骄傲。
是缩小版季安安和叶犹清。
旁胡子花白放下手中书册,转身离开,屋中十几个少女便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,其中几个衣衫看着就更为精致体面手牵着手,像是约定好样溜出门。
叶犹清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,心忽紧,然而脚底却像是粘在原地。
过会儿,屋中已经空荡荡,直忐忑不安季安安终于起身,拉着小叶犹清往庭院里跑去,小叶犹清副不情愿模样,却还是没有抵抗,被路拉到块十分隐蔽树丛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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