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柯神情还残留着些纠结,似乎方才为是否开口而挣扎许久。
叶犹清有些惊讶,探究性地看向辞柯,没有说话。
“大胆贱婢!敢抢们夫人东西!”戴珠花婢女尖声道。
“肖,二娘?”辞柯忽然开口,她嗓音听着很悦耳,但却飘忽些,莫名使人阵发寒,随后将那药碗放在鼻尖处闻闻。
“这是什汤药?”辞柯问。
叶犹清面上也挂着笑,轻轻拍拍琴心,示意她到赵卿柔床前护着,随后漫步至肖二娘面前。
“娘病消息,也才得知,肖二娘消息倒是灵通。”
肖二娘闻言,抹胭脂脸抖抖,随后再次笑得像朵绽放红花:“谁叫管着府中事务,府上大大小小消息都得经过目,故而才灵通,不像大夫人,能有这般好福气,不需劳累。”
旁赵卿柔闻言,本就苍白脸又白几分,开口:“你不必故意气,出去。”
“大夫人可别多想,妾身就是嘴笨些,这不特意送来许多补品,送完就离开。”肖二娘被赶也不生气,笑眯眯道,“云彩,还不将补品呈上。”
步伐有些急切。
“大姑娘,夫人出事!”
在狂奔回府路上,叶犹清问清事情缘由,原来是赵卿柔忽然间上吐下泻起来,大夫来只说吃坏肚子。
“可夫人这些日子膳食全是准备,绝不可能有问题。”琴心有些懊悔似,用拳头砸着自己掌心。
“也可能不是食物。”叶犹清冷静道,她给赵卿柔原本所有东西都换新,按理来说不会再有问题,可是……
“去去去,主子们正说话,哪有你开口份儿!”珠花婢女急忙上前抢汤药,被琴心把抓住头上珠花,硬是扯回去。
辞柯后退两步,眼中无端生出些恶意,她将汤药放在桌上,淡淡开口:“乌豆根、苦参,还有绿萼果,前二味分别是治呕泻药,可放绿萼果是为何?”
“这……不过是中和药性,绿萼果
闻言,只见调换过礼物那簪着珠花婢女走出来,将手中托盘放下。
“既然肖二娘送过礼,就回去吧。”叶犹清挑眉。
“稍等,还有这汤药,可是特意熬,可别等凉。”肖二娘从托盘上端起碗褐色汤,便要喂到赵卿柔口中。
叶犹清蹙眉正要上前将那药碗夺去,却有个比她还要近前身影忽伸手,抢先抢过药碗。
“辞柯?”叶犹清低声道,随后停下脚步。
自打太后寿宴后,叶犹清拔得头筹聪慧令梁国公大出风头,于是梁国公对叶犹清母女关注多些,肖二娘便更为忌惮,今日事,想想便知是何人所为。
路风驰电掣般回到府中,叶犹清迈进门槛,便见赵卿柔卧在病榻之上,面色白得寡淡,副风中残烛模样,而她面前正立着花枝招摇妇人,身后跟排婢女,将赵卿柔衬得更是孤独无助。
火气涌上心头,叶犹清故意将门摔出巨大声响,吓得肖二娘个踉跄。
“诶呦,原是大姑娘回来。”肖二娘换下受惊神情,捂着红唇道,笑容满面,“方才听说大夫人病,忙从偏院赶来瞧瞧,你们这婢女是如何照顾大夫人,竟能让堂堂夫人吃坏肚子?”
琴心在旁攥紧手,嘴巴气得鼓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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