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跟着便跟着罢。”叶犹清无奈。
梳妆完毕,叶犹清起身出门,正撞上进门辞柯,辞柯脚步猝然停住,抬眼看向叶犹清时,眼中闪过丝慌乱,将什东西放在身后。
辞柯今日依旧穿着藕色衣裙,发丝在脑后绾成几个下垂发髻,额头留些碎发,依旧带着风情摇曳。
叶犹清忽略瞬间惊艳,将眼神移开。
门外车马早已备好,不过只有辆,想必叶澄竹因为肖二娘原
叶犹清倒也不是盯死这家商铺,实在是这位女掌柜名字,叫做裴宁,正是原著出场不多,位出名女商贾名字。
此人曾在原主被赶出将军府时帮过她阵,故而叶犹清记得清楚,裴宁生得张扬貌美,眼下还有颗泪痣,据说曾是乐伎出身。
齐朝女子地位虽比往日高些,抛头露面女人不少,但还是少有富商会是女子,这让叶犹清十分兴致盎然。
不过这事还没解决,端午便浩浩荡荡来,每家每户门口都悄然挂上艾草,微苦又自然味道弥漫在大街小巷,叶犹清连着收到几个人送与她红色手绳,据说是齐朝风俗。
赵卿柔条,琴心条,十里条,就连阿狗都送来歪歪扭扭根红绳,叶犹清踌躇半晌,最终排成排,全戴在手腕。
犹清便起身准备回府,她还有许多事要做。
辞柯随着她动作起身,正要说什,叶犹清便继续道:“至于用什交换,往后再说。”
门打开又关上,屋里只剩下辞柯,像是忽然松口气,她捂着心口半晌,回身拉开帘子,温暖阳光便碎金般撒入,很快驱赶走屋内潮湿。
像是在思忖着什,辞柯眼神逐渐复杂,喃喃道:“叶犹清……”
这日发生事二人都没再提起,辞柯也依旧本本分分,除看着叶犹清次数多些外,没什别变化。
端午那日早,叶犹清就被琴心从床上唤醒,迷迷糊糊被她套上身崭新深蓝衣裙,广袖绣着淡淡云纹,衣襟点缀着银丝,在深蓝底色上画出几道显眼银白,清冷又飒爽。
“等会儿辞柯跟着去便好,你留在府中陪着夫人。”叶犹清甩甩头,让自己恢复清醒。
“大姑娘,自打辞柯来以后,你去哪儿都带着她,仿佛将琴心忘似。”琴心边给叶犹清绾发,边委屈巴巴道。
“怎会,只是让其他人伺候大夫人,不放心。”叶犹清摇头乐。
“新来几个婢女做事十分上心细致,都盯着呢。”琴心嘟囔道,给叶犹清插两枚银钗,“大姑娘不知道,这些个富家子女,很是会欺软怕硬,还喜欢比这个比那个,您只带个婢女,当心又被她们说闲话。”
久而久之,叶犹清便觉得那日纯粹是自己想多,或许辞柯根本没有别意思,最多是想给她当牛做马。
不能说辞柯姑母喜欢女子,自己便对辞柯带有色眼镜不是?
瞧瞧生活将个可怜人逼成什模样,叶犹清长叹。
再加上如今开铺子事宜也多些阻碍,使得她有些焦头烂额,也腾不出心思想旁东西。
事情出在她试图买下成衣铺上,那位成衣铺掌柜太过执拗,自己上门几次都避而不见,有次还泼洗脚水,性子堪称火辣,骂起人来也是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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