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再同辞柯说句话。
这日晨曦落入窗棂,叶犹清同往日般用过早膳,和车马同晃悠着上山,今日不
“无需不好意思,每个女子都是如此。往后若有条件,可以往里面放棉花,效果更好。”叶犹清说,“每月次,七日后便无需再绑。”
少年拿着那东西,时有些手足无措,她颤声道:“你知晓?”
“对。”叶犹清说,她眼眸晶亮,“但会替你保守秘密,这东西也绝不能让任何人瞧见。”
少年将月事布塞进怀里,点点头。
“要走。”叶犹清看看时辰,轻声道,随后转身开门,又听得少年开口。
“你不会死。”叶犹清只淡淡说道,虽然心里无比震惊,却并未表现出来。
女扮男装皇子,在深宫中竟活到现在不曾被人发觉,这孩子该是有多能伪装,而她身边没有女性长辈,月事这种东西在古代又是禁忌,旁人根本不会提起,更是难以知晓。
叶犹清不由得为她而庆幸,庆幸她并未在皇宫中便来月事,否则若被人发现,身份便公之于天下。
“真?”少年苍白嘴唇轻颤。
叶犹清点点头,柔声道:“你住在何处,教你如何打理。”
不治之症,每日都在流血。”那声音沙哑而颤抖,又似乎难以启齿。
每日都流血?叶犹清神色凌:“何处。”
少年面色忽然发红,不断摇头,个字都不愿再说。
叶犹清只觉得脑中划过道光,她不由得再上前两步,伸手给他,温声道:“站起来,让瞧瞧。”
女子丹凤眼看着清冷,面白唇红,副拒人于千里外模样,然说话声音却十分温柔,让人不由得想要相信。
“谢谢。”少年道。
叶犹清没回答,高挑颀长身躯已经消失在夏日风中。
行宫日子倒是细水长流,叶犹清每日清晨随着众车马上山拜佛,起初她还日日警惕会有动乱,不过眼看着不出几日便能回京,而周子秋身侧时时有着侍卫看守,同时燕婕妤脸日比日黑。
若不出意外,行宫之行会平安过去,她放下心。
而下午时光,她都用在躲卫衙内上,想必是受皇帝命令,那男人很是执着,回行宫便登门求见,叶犹清便只能满园子乱逛,几日过去,硬是没让那男人说上句话。
炷香时辰后,叶犹清便同她站在房间内,房间墙壁都有裂缝,不过倒是收拾得干净,个老人站在她们身侧,腰背佝偻,发须花白。
“刘阿翁,你先出去罢。”少年轻声道,那老人打量叶犹清会儿,朝着少年笑笑,随后听话地出门。
叶犹清从房间中翻出些用来缝补衣衫旧布,又找出针线,快速缝成厚厚长方形形状,随后往上缝四根带子,递给少年。
少年脸新奇地接过,左右瞧瞧。
“将这个洗干净晾干后,绑在身上。”叶犹清往她身上比划下,便看少年脸色通红。
少年慢慢伸出手,放在叶犹清掌心,被她拉起。
“转过身。”叶犹清轻声道。
少年犹豫会儿,这才慢慢转身,只见臀部附近衣衫上,洇出大块血迹。
叶犹清双眸微微睁大,心中瞬如同雷鸣。
“怎?”少年副警惕神情,后退两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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