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伤口比较重要。”叶犹清随口说,没注意辞柯瞬微动眼神。
等包扎好,叶犹清伸手将辞柯衣衫拉好,将盘扣扣住,这才起身走到蒙面人身边,叹叹鼻息,把拉下他脸上黑布,露出是张满是坑洼平平无奇脸。
随后又在他身上搜寻气,没发现任何能够表明身份东西,不禁有些失望,不过幸好辞柯聪慧,没直接将他结,否则唯人证便也没。
只要有活人在,总能问出些什。
想到这里,叶犹清犹豫会儿是该将人放在此处还是带走,最后还是用两根藤蔓将人捆住,方便拖行。
“让瞧瞧。”叶犹清见时没什危险,便伸手去碰辞柯裙摆,感觉到辞柯瞬后退,连忙道,“别怕,只是看看伤口。”
话出,她便后悔,心道何必如此画蛇添足,不是看伤口还能做何?
可惜说出话收不回来,二人都因此添个大红脸,最后还是辞柯靠着树干坐下,将腿,bao露在叶犹清眼前。
叶犹清将已经勾丝脏污裙摆轻轻掀起,然后将其中裈袴卷边,露出两条藕段般白皙滑润小腿,明显几片淤青现于其上。
叶犹清拿着她腿弯曲下,温声道:“疼。”
她这话说得凄凉,加上手中握着手臂随着身体战栗,犹如风中弱柳,抖抖瑟瑟,令叶犹清心里好似化开滩水,难以言喻。
“何处疼?”叶犹清往她身上打量。
“到处都疼。”辞柯说,“你怎来。”
她方才刻意忽略会有人救她渴望,遍遍告诉自己不会有人找到她,直到如今看见叶犹清那刻,这种贯坚强才开始决堤。
无论之前疏远决心无论多顽固坚定,如今站在夜幕降临前山林中,便都好像凭空消失,无影无踪。
夜晚山林危险,男人身上又有血迹,如若被什野兽啃掉头,岂不是功亏篑?
辞柯噙着泪,将头摇摇,眼睛却没去看伤口,而是直盯着叶犹清看,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。
“那便没伤到骨头。”叶犹清点点头,又问,“还有哪儿疼?”
辞柯眼睛眨眨,将手放到身前,解开衣襟盘扣,拉下侧衣衫,露出玲珑削肩,那里有处被擦伤血迹,被外力和衣衫磨蹭得出血,露出里面血肉,看着有些惨不忍睹。
叶犹清不仅啧声,伸手从里衣衣角扯下条绢布,将伤口包裹起来,小声道:“如今没有药,你忍忍,待回行宫,再好好包扎。”
“你不该去瞧那刺客?”辞柯开口,抬起睫毛说,声音中带莫名委屈。
而叶犹清却看不见她神情,以为她是吓坏,才会这般直低头。
方才太紧急,她这时才有空打量周围环境,地上凌乱不堪,草叶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,孔武男人以个扭曲姿势倒在地上,上身衣裳被撕扯开,露出腰上被包扎好伤口。
看洇出血迹形状,伤口应当不浅,不过达不到致命程度,而额头印着砸出血痕,证明他是昏厥。
幸好,叶犹清呼出口气,却也不禁为辞柯行动而震惊。
寻常女子遇到这般事故,多半会不知所措恐惧万分,而辞柯却能在自身没有武力情况下重伤刺客,不禁令她肃然起敬,却也多几分惜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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