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出阁女子皆是如此,待成亲后,你定会满意。”卫衙内轻描淡写道,并不为所动,依旧伸着手。
闻言,叶犹清表情没什起伏,她抬眼看向画舫,长腿迈,跨上去。
画舫很大,船头船尾共有三个船舱,舱内不过遮绫罗四根柱子,排座椅围成圈,像极凉亭,既能看清夜景,又算是个私密场所。
画舫中间铺红布,身着长衣水袖舞女跳跃其上,红袖回转,轻歌曼舞。
“清清。这边。”卫衙内指向并无人处“凉亭”,面前桌上已摆瓜果茶点,叶犹清坐下后,便透过眼前舞女衣摆,看见对面纷纷攘攘坐着许多人,很是热闹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请衙内带路吧。”叶犹清红唇翘起,越过他,大步出门。
出门前,她用余光瞥眼方才辞柯站着方向,却发现那里此时已是空荡荡,人不知何时离去。
叶犹清摇摇头,只当辞柯又在帮周子秋做事,没再多想。
卫衙内关于河灯话说得倒是不假,越是往城郊走,游荡年轻男女反而越多,手里提着各式花灯,兔子、虎头、莲花等应有尽有。
卫衙内屏退其他下人,故而唯有他们两个。
。”
说着说着,卫衙内也随她站起,同她并排而立,挂着笑看楼下人群:“清清,们也下去凑个热闹罢?河边有画舫,那里风景宜人,河灯成片,往年最是人群蜂拥之地。”
就用晚膳,称呼便由叶小姐改成清清?叶犹清黛眉微挑。
“不,身有不适,先步回府。”叶犹清实在懒得同他假言假语,礼貌拒绝道。
“那怎行?”谁知卫衙内神情划过丝不满,伸手将她拦住,“今夜可是筹备许久,请许多京中朋友做客,只为博得美人笑,你若此时离开,要面子何在?”
夜风吹过,坐在船上空旷侧,四周空旷无人,顿觉丝凉意。
“清清,其实早在行宫见你第面,便知你这般知
今夜晚风不大,河水缓缓流淌,带着上游河灯起,成团汇聚在河流转角处,远远看去犹如河上燃厉火,火光烛天。
画舫确是金雕玉嵌,绫罗为帘,遮去其中半内景,硕大船身在河边随波摇晃,船上灯火犹如熔金倾泻,纷纷扬扬洒在湖面上,荡漾成璀璨光斑。
当真是膏粱锦绣,尽显豪奢。
“清清,请。”卫衙内带着满意笑容,伸手扶叶犹清上船,却被叶犹清忽视得彻底。
“卫衙内。”叶犹清看着他道,“你知晓其实对你无意吧?”
“卫衙内只说邀来此,可未提前言明还有旁人,要如何给你面子?”叶犹清纤腰直立,看着甚至比眼前男人挺拔得多,双目冷淡,反而将卫衙内看得失气势。
卫衙内还从未遇到过这般软硬不吃女子,平日里对付女人,不过哄哄,或是用权势压下便是,可如今见叶犹清,却直吃瘪,吃得他脸都青。
“叶姑娘,你二人是御赐婚约,到时你被纳入卫府,便要遵循女诫之言,对丈夫宽裕恭下,怎好当着众人拂面子。”卫衙内叹口气,依旧是苦口婆心,副叶犹清不懂事,他来规劝模样。
叶犹清听着这话,不怒反笑。
她忽然好奇,好奇这男人还能做出什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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