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自己穿过御街,大摇大摆入皇城,在皇宫门口停下。
如今京城中她事情传得沸沸扬扬,京城中少有不识得,守卫都知她是即将同卫衙内成亲女子,又听她是来拜见太后,便也不拦,反而恭敬请入。
拜见太后为假,想在那场大乱前见见辞柯是真。
她还有话要同辞柯说,奈何昨夜辞柯大醉,说怕她记不住,又被怪梦缠身,没在辞柯离开前醒来,此事又无法代以口信。
或者这些都是借口。
在这个基础上,赋税奇高,官盐昂贵,便也催生许多盐贩,私盐生意做大,几乎富可敌国。
“那盐贩是否姓西门?”叶犹清问。
“大姑娘怎知晓?”琴心眼睛圆溜溜,惊诧道。
当初身为老板却太过敬业,为影视改编而熟读原著结果,叶犹清暗暗道,却没有回答,起身更衣。
“去趟成衣铺。”她道。
难不成是,因为辞柯?
“啊……”叶犹清长叹口气,将双手伸进额间发丝,把遮脸长发拢到身后,好让头脑清明些。
这时,门被敲响,叶犹清坐在地上,道声进。
门开,琴心端着洗漱盆进来,带来屋外夏日清新气息。
“大姑娘,你怎……”琴心看见打地铺叶犹清,不禁愣。
好在太后正巧在佛堂读经,她扑个空,也不必假意同人阿谀奉承,离开太后宝殿后,她便身子闪,溜进层层叠叠宫墙。
秋水殿如往常样矗立在宫殿之间,富贵又凄美,金色飞檐同头顶骄阳交相辉映,分不清哪个更亮堂。
路上宫人纷纷向她低头,叶犹清回以微笑,问:“辞柯在何处?”
“回姑娘,辞柯正同娘娘在消暑阁下棋呢,请随在下来。”宫人细语道,说罢转身走向正殿后,叶犹清在后面跟着。
她还没来过正殿之后,原来此处也是小桥流水,假山交叠,绿意森森,墙角种满石榴树,如今花瓣已经凋落
这几日她竭力装出出嫁前忙碌准备嫁妆模样,即便同十里见面都是暗中,借着挑选缝制盖头布匹名头,将张写满字纸条塞进进店东张西望十里手中。
十里很快离开,叶犹清拿着手中火红布匹,将碎银放到摆满阵线柜上。
“叶姑娘,眼看着便成亲,为何亲自来买布匹?”掌柜笑问。
“原先布料不甚喜欢,便想亲手再缝个。”叶犹清自然地回答,提着裙摆走出成衣铺门,眼尖地看见两个黑色衣角消失在拐角处。
她勾唇,将手里买好布匹放进跟来婢女手中,又从她们手里接过个金丝銮木盒,挥手示意她们先回府。
“地上凉快。”叶犹清随口找个理由搪塞,随后起身,给自己倒杯昨夜凉茶,冰冰凉淌过喉咙,浇灭心中燥热。
“前几日让你找人盯着官府告示牌,可有消息?”叶犹清问。
琴心闻言,这才忘却疑惑,正正经经回答:“前几日都不曾,但就在今早,官府贴告示,说伏月中要处决名大规模贩卖私盐罪人。”
叶犹清拿着凉茶手停顿,心里直悬着根线慢慢松弛。
在大部分朝代,贩卖私盐都是重罪,齐朝也不例外,尤其齐朝虽然看似文化商业发达,实则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富庶人家尚可,贫户却也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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