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走走,晦气!”他又啐口,随后带着手下,逃样离开院落。
马大和马小这才敢大口喘气,冲进屋子打开窗,却见外面同样空无人。
与此同时,房屋外横七竖八破败小巷中,辞柯正背着叶犹清,艰难躲藏。
看来皇帝担忧那罪犯所谓逃出京城只是个幌子,故而除去沿着京城寻找外,还没放过京城里搜寻。
辞柯几乎不敢大口呼吸,叶犹清比她身形要高,背着也十分吃力,何况方才将叶犹清拖出窗子时,已然耗费她大部分体力。
禁兵掂量几下手中铜板,把将他推走,大步走近那小屋,马大马小实在阻拦不得,脸上汗都快流成河。
只听咣当声,门骤然被踢开,浓重血腥味扑面而来,但却并不是腥臭味道,而是新鲜血味。
禁兵警惕地走进,只见屋中狭小,桌椅板凳旁便是床榻,床榻上被褥凌乱。
空无人。
马小忍不住拉住马大衣衫,二人对视。
团。
“官老爷,别,此处是宰猪地方,莫要污您眼睛!”马大忙张开双臂,用硕大身躯挡住禁兵视线,赔笑道,马小则在后面跟着,紧张地攥紧粗糙掌心。
“滚滚滚!”禁兵脚踢在马大腿上,将他踢个踉跄,露出他身后马厩,探头往里看去。
被阵血腥和臭气熏得收回头,捂着鼻子啐声。
“您看,小都说,此处是宰猪地方。”马大捂着腿,笑呵呵道。
那些官兵不知有没有离开院落,她也不敢回去,只能缩在幽深小巷中,默默等待。
“不过个贩卖私盐商贾,怎搞这大阵仗,整个殿前司都出动,挨家挨户搜查,本来今日休沐,全泡汤。”有人满是怨气地说道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辞柯停顿,连忙往后走,却见身后巷
“怎血腥味如此之重?”禁兵环视四周,开始拉开被褥翻找,但里面什都没有,逼仄小屋也完全没有可藏身地方。
禁兵看向眼前不大窗子,此时正紧闭着,他走上前,伸手要推开,却听身后传来几声嫌恶叫声,回头看去,却见马小正趴在床底下,从里面拽出个刚宰杀不久,血淋淋猪头。
“奶奶,马三这个饭桶又想着吃独食,说怎今早卖肉时候,少颗头,少卖好几个铜板!”马小怒气冲冲道,将猪头抬到禁兵面前,熏得他连连后退。
“官老爷,恐怕是它发出血腥味,昨晚刚宰,拿回去做猪头肉下酒?”马小咧嘴笑着,往禁兵手里塞。
禁兵把将那猪头打落,整理衣冠,怒气冲冲撞开二人,走到空旷处,干呕几声。
“汴京这般皇城脚下,就该将你们这些粗鄙屠户全赶出去,臭死。”禁兵嫌恶地捂着鼻子,挥挥手,带着手下大踏步出门,却在即将迈出门槛时,听到声极为轻微响动。
他抬手拦住手下,缓缓转身。
马小手心汗不断涌出,她往声音传来木屋看眼:“嗨,这附近野猫成灾,整日和人抢地盘。”
禁兵狐疑地瞪着眼睛,转身往个看着像是柴屋小屋走去。
“官老爷,官老爷!”马大见状,忙不迭上前,往那人手里塞串铜板,“那是家老三住地方,他不爱干净,里面腥臭脏污,实在不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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