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犹清咽下口中吃食,又拿过旁水壶喝几口水,才将昨晚发生
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男子温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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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犹清从山洞出来,天还黑着,颗烁亮启明星挂在天边,预示着天空即将染上日光白。
叶犹清又站会儿,前来交接黑衣守卫便揉着眼睛走来,叶犹清也装作打哈欠样,捂着脸点点头,便快步返回卧房。
她刚换回灰色裋褐,便见十里从门外而来,手里端着两碗羊肉角儿,递个给叶犹清。
男人低头看眼,随手将衣袖折起,叶犹清清晰看见十字形刺青。
“渭州倒是同往日没什差别,就是从汴京传来消息说,嗣荣王被平反。”叶犹清装作不经意提句,眼睁睁看着男人手用力,将本就划破衣袖扯出条大洞。
“此话当真?”男人神情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,他大手抓住叶犹清手臂,又问遍,“此话当真?”
“反正京中传来消息,也是听过往商客所言,不知真假。”叶犹清说。
男人闻言,些许平静些,可手还在肉眼可见地发抖,他长长呼出几口气,拳头砸在掌心。
前学方式砍两块黑色磁铁矿下来。
“好。只是瞧瞧。”叶犹清笑道。
男人点头,转身离开矿道,回到火把笼罩下,他似乎对叶犹清很好奇,拉住叶犹清问:“二王如何招揽新人,不会将山寨,bao露吗?”
叶犹清听他如此问,心弦动,略有些惊喜涌上,随后摇头:“这也不知,才刚被带来几日,也便是跑跑腿,打打杂。”
男人点头:“你是渭州人?”
其余人要还在睡着,要已经起床出门,她二人便缩在门外,开始狼吞虎咽。
“风餐露宿得习惯,不曾想你个娇生惯养姑娘,竟也能坚持这般久。”十里低声道。
叶犹清天没吃东西,如今先是塞几口,这才有力气说话,她摇摇头:“就快坚持不住。”
十里轻笑。
“辞柯被关得严实,很难接近,这晚真是不敢轻举妄动,什收获都没有,你呢?”十里道。
“太好。”他喃喃道,“嗣荣王在天有灵,总算平反。”
叶犹清看他激动模样不像作假,但不敢轻易确定,便又道:“不过他们说此事有蹊跷,嗣荣王当年谋反是实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便见方才直温和男人勃然大怒,忽而伸手抵着她咽喉,将她狠狠推在墙壁上,厉声道:“嗣荣王铮铮铁骨为国为民,是整个大齐忠臣,何人口出恶言,好生可憎!”
他正义愤填膺着,忽见被自己扼住清瘦男子拉下面巾,露出张清朗平静脸。
凤目蕴藏着无垠平静,好似片静止汪洋,令他渐渐平息火气。
“对。”叶犹清撒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。
“渭州如今如何?”男人像是来兴致,拉着叶犹清问个不停。
“同往日……”叶犹清话锋转,“你多久不曾出门?怎连渭州都不曾去?”
男人摸着下巴琢磨会儿:“月前还出去过,不过是对付几个毛兵,往日也不敢离开这座山,整日忙着折腾这些矿石。”
看来,男人并不知道渭州人口失踪之事,叶犹清阵喜悦,她忽然指着男人右手,道:“你衣袖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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