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兄们,今日过后,们山寨,便有女主人!”他摇摇晃晃说。
传来片欢呼声,众人齐齐道:“恭喜二王!”
二王打个嗝儿,在众人吹捧中扔下酒壶,摇摇摆摆走到瓦房前,用力将门推开。
再关上后,门内就仿佛隔绝喧闹,变得安静。
他乐呵呵地蹒跚入卧房
叶犹清闻言便拿起簪子,那人连忙摆手,边咳嗽边道:“小小年纪何必如此气性……”
叶犹清心里担忧,懒得多说,直接扯过他手臂,拉起衣袖,果不其然,熟悉十字形又出现在眼前。
那人见她盯着刺青,便不再调笑,反而支起身子,沉眼神。
“你是谁?”那人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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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连忙点头。
叶犹清狐疑地抬眼,只见这里并不是个屋子,而是个洞穴,旁燃着烛火,凌乱扔着供人歇息草垛。
而不远处嵌着个铁栅栏,形似监牢,将他们囚禁在里,栅栏外又有个铁门,防备极严。
叶犹清见状,抬手拔下头顶簪子,抵在那人咽喉上,低声道:“不许出声。”
那人又是连忙点头。
狭窄,仅能人爬行而过,没会儿叶犹清膝盖便被磨破,她皱眉撕下布条裹在膝盖当做垫布,这才继续。
不知爬多久,直不曾见光眼睛终于捕捉到丝光线,她心里喜,随后猝然停下,那光线偏昏黄,并不是月光或天光,而是灯火。
自己莫不是又爬回寨子?不知外面有什,须得小心些,她想。
随后轻手轻脚上前,走到光线传来地方,洞口便宽阔不少,可以供人弯腰站着。
正在这时,颗头从洞口探入,二人猝不及防对个正着,四目相视。
早晨下场小雨,总算将夏日炎热压下去些,白日没出太阳,可山寨却仍旧火热片,栈桥样台阶被铺满红布,每个木屋都挂红灯笼,地上零星撒着鞭炮屑。
半山腰空地上摆着几条长桌,桌上红烛颤颤,还未入夜便燃着。
待天色暗,山坳中便充斥着柔和光,寨中人除去轮班守卫,全聚集在空地,佳肴珍馐,酒香四溢,推杯换盏地吆喝着。
没会儿,便东倒西歪醉几个,被满口胡话地抬下去。
身红袍二王正喝得酒酣耳热,大脸通红,酒顺着他嘴角流下,沿着油腻脖子渗入衣领,他不断高声朗笑。
叶犹清这才将手松开,那人歪倒在边,小声咳嗽好阵,才抬起头来,上下打量叶犹清。
“这是何处?”叶犹清又问。
“看不出?”那人看着年迈,说话却不是那苍老,应当四五十岁年纪,他抬手指指铁栅栏。
“你是何人?”叶犹清又问。
那人盘腿起身:“犯人。”
那张脸胡子拉碴,头发不知多久没洗,披散在身后,纠结成团,若不是深嵌在毛发中双眼睛,说这脸是个拖把都不为过。
叶犹清险些叫出声,硬是双手捂着嘴才将叫声吞咽入喉咙,那人更是吓得连连后退,险些摔个四仰八叉。
叶犹清强行镇定下来,见外面只有他人,狠心飞身而出,将那人按倒在地,死死捂着他嘴,低声道:“这是何处?”
那人不断用手拍打着她手,指指外面,随后剧烈摇头。
“你说此处没有人?”叶犹清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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