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无妨。”刘老摆摆手,又露出欣喜之色,抬脸继续道,“此话当真?”
“自是不会骗您。”叶犹清回答,“不仅外祖,还有当年同征战周将军,如今都免罪。”
刘老慢慢点头,喜色又不见:“又有何用呢,等当年心保家卫国,驱赶敌寇,却落得这个下场。天家无眼,就是给多少封赏,那可是两条忠臣命啊……”
叶犹清看他悲戚,不由低头,心里也愈发不平。
“当年等闻嗣荣王死讯,本想路打进京城,可当时刚退敌不久,铁骑就算再神也是□□凡胎,死伤过半,只剩们几百
叶犹清闻言,便和十里摆摆手,跟着他走下半山,路过满是肉香味棚子,里面人不断窃窃私语,有则感激地冲她点头。
叶犹清路走到间灯火通明房屋内,迎面便看见有人抬着几具尸体走出,尸体被麻布裹着。
叶犹清移开眼神,待尸体远去,这才叩门而入。
里面男人依旧头乱发乱须,见叶犹清连忙起身,被叶犹清扶着落座。
“刘老,您身子不好,还是坐下罢。”叶犹清说。
十里耸耸肩,进屋将药碗放下,又走出来,同叶犹清并排站着,看山坳中灯火通明,不断有人被从山洞中带出,还有抬着,应当是受伤。
里面有普通百姓和商客,也有原本铁骑,无处安置,便露天搭几个棚子,发放熬得稀烂肉粥。
“整日在地下挖矿,他们也受苦。”叶犹清喃喃道。
十里叹息颔首,侧过脸问:“今日见你见得匆忙,还不曾问昨夜到底发生什?”
叶犹清将自己被带去后山事情如实讲来,将十里听得浓眉愈皱愈深,最后喟然长叹:“亏得你机灵,也亏那被囚禁大王想着逃跑挖条通道,否则如今看见便是具尸体。”
刘老乐呵呵落座,外头打量着叶犹清,时眼眶含泪,开口道:“当年随从嗣荣王征战时,便常听他提起,说自己有个乖巧可爱外孙女,如今七年过去才得见,当真眉眼同嗣荣王有几分相似。”
“倒让想起当年跟随嗣荣王左右,□□定国热忱来。”刘老缓缓摇头,长叹口气,“只可惜良将已逝,如今落得这个局面。”
叶犹清看他是真难过,犹豫下,才开口道:“您莫叹,如今外祖已被平反。”
“此言当真?”刘老藏在发须中眼睛猛地睁大,想喜悦地说些什,却低头弯腰咳嗽起来,旁高瘦男人连忙上前拍打。
那男人名唤丁成,便是叶犹清第个在地洞中告知身份人,他担忧地同叶犹清道:“姑娘,刘老在哪阴湿地下关四年,方才叫赤脚大夫看,说是多病缠身,难以……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叶犹清也有几分劫后余生后怕。
“那人叫唤他刘老,他开始并不信任,直到拿出风华坠,又听说是赵家后人,听说铁骑大部分人被蒙骗在地下,这才肯同出洞,赶来营救。”叶犹清说。
“且若是没他,还真不知这山下竟埋大量火药,只需拉动机关便能烧毁山洞,迟迟不来,便是去随他毁掉机关。”
十里闻言,不掩惊愕。
她二人正说着,便见人从低处跑来,站定在叶犹清面前道,弯腰躬身道:“姑娘,刘老请您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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