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呀。”男人叹口气,“是位熟客托从临城买来,后来又说不用,这不,便闲置在此处。”
叶犹清勾起唇角。
炷香时间后,叶犹清抱着口死沉大锅从铁匠铺走出来。
“你买它做何?”十里不解。
叶犹清颠颠怀中锅,笑道:“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,既也要冶铁售卖,便得知晓如今市面上售卖铁器价钱如何质量如何,这个得送去给马小,让她瞧瞧。”
闻言,叶犹清心沉瞬,随后摇首。
“不知道。”她说。
饭菜香气飘来,辞柯端着热过菜肴走到二人身前,将菜肴放下,然后转身离开,裙摆在地上转出波浪。
“辞柯!”叶犹清想叫住她,然而话音刚落,人便没影子。
叶犹清只得颓唐地捏起筷子,闷声不响地低头吃饭。
。”十里忽然出声,唤回叶犹清冥思苦想脑袋,她神情有些严肃,“方才采买之时,听打边关来商客说,如今北面似乎不太平,边关常有冲突,与西夏通商商客都往南逃。”
叶犹清心神凌,拧眉问道:“打仗?”
“不算,只是驻守军队冲突,但自从八年前齐国大败西夏,两国便已经和平多年,使臣交换,通商往来也颇多,边关理应不会骚乱。”十里也脸不解。
叶犹清低头沉思。
她知道原著后半部分西夏会有战乱,可并不是今年,故而从没多想,如今十里话才将记忆唤醒。
叶犹清抱着这口铁锅又走圈,才在位拾废品老妪那里又买口官营锅,这才满载而归。
归家之前,她还在路边买两个糖人。
这趟折腾下来,已是黄昏,二人踩着地金光,背着晚霞,疲惫地回小院。
进门,眠儿正蹲在地上玩着蚂蚁,见着她们后唧唧喳喳跑来,几日相处下来,她已
前几日直阴雨连连,城中铺子大多都关门,故而叶犹清直拖着,如今好不容易晴天,她不敢再耽搁,后半日便拉着十里出门,在城中逛游着问询。
“铁铲?”铁匠铺赤着古铜色膀子男人抹掉头上汗,打量着叶犹清,“在这里可买不到,姑娘得去陇州。”
“陇州?距此处可是有两日路程。”叶犹清状似为难,“您行行好,再近些,可还有能买到地方?”
男人摸着后脑勺想会儿:“倒是也有,是在临城,因着是偷冶偷卖所以没有店面,得姑娘自己去寻。质量比起官营要好上许多,能用久些,价格也比官营便宜许多。”
“多谢。”叶犹清道谢,离开时余光瞥,看见摆在角落口铁锅,于是又道,“这个是……”
如果事情已经不再按照原著走向发展呢?毕竟她到来已经彻底扭乱许多人物命运。
“不过应当没什,西夏若真有异动,朝廷不会坐视不理,早迁大军去。更何况渭州地处偏僻,距离骚乱之地还远得很。”十里宽慰道。
“再过个月,就要南下罢?”
叶犹清边思忖,边点头,个月时间足以处理好冶铁以及售卖事情,不过既然如今有些小变故,她便得加快步伐。
“还有辞柯事情,莫要忘她起初留下只是为照顾你,如今伤口好,她可会同你起去往江宁府?”十里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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