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哭,你别血口喷人。”辞柯说着伸手触碰脸颊,随后愣,连忙将泪水抹去。
叶犹清则将脸埋在她肩头,隐去笑意。
“你身上越发烫人。”叶犹清察觉温度不对,伸手拉过被褥将她包裹,然后用脸蹭过她额头,叹口气,“瞧,还是风寒。”
辞柯刚想说没有,却打个喷嚏。
抬眼,叶犹清正挑眉看着她,看得辞柯阵窘迫。
叶犹清险些笑出声来,她低头用鼻尖轻打她鼻尖,道:“那你如今还能演?”
“怎不能。”辞柯脸色虽维持原样,身躯却不再僵硬,双手忽然覆盖叶犹清肩头,将她向后推倒。
床有点小,叶犹清脑袋险些撞上床柱,亏得她头急急向侧歪去,这才留得命,无奈地被辞柯压在身下。
辞柯唇瓣附着在她嘴角,慢慢往唇瓣吻去,周围温度似乎愈发滚烫,叶犹清心底悸动越来越猛烈。
甜蜜清香包裹着全身,叶犹清抬手,温柔而慢慢地抚摸辞柯长发,辞柯忽然身子颤。
剪在身后。
“想什呢?”叶犹清声音也粘上层什,显得魅惑许多,她比起辞柯来大方不止星半点。
“没想什……”辞柯喃喃道,躲避叶犹清目光,身子动也不敢动。
“该不会吻时,在想旁姑娘罢。”叶犹清长眉轻撇,做出几分委屈神态。
辞柯连忙摇头。
“你早便感觉到是不是?那还不先喝药,偏要任性。”叶犹清嘴上责怪,抬腿要下床,被辞柯拦住。
“方才喝药,明日便好。”经过方才后,辞柯声音似乎更绵软些,她如今抬着眼,好像满眼都是叶犹清般。
叶犹清被她这眼神看得舒服,便同她起钻进被褥,将她柔软光滑身躯揽在臂弯。
心爱女子就在身侧,她自然恨不得同辞柯愿意般,今晚便私自将这个亲成,但辞柯刚刚冻过日,如今又开始发热,她只能强行闭上眼睛,让心底渴望慢慢降
辞柯再想挣扎,叶犹清却已然同她五指相扣,同时深吻她唇,辞柯呼吸越发急促,双手紧紧握着叶犹清掌心,到有些窒息时,发出破碎呜咽。
辞柯五指从她掌心滑落,同身下被褥打架,将蚕丝折磨得皱皱巴巴。
叶犹清听她声音听得心软,这才放过她已经尝出血味唇,看着慢慢喘过气来辞柯,伸手将她眼角泪痕抹去,有些哭笑不得。
辞柯将脸扭向旁,埋进被褥,露出脖颈线条柔和而微颤。
“还什都不曾做,你怎便哭?”叶犹清将被褥拉开,露出她脸,轻轻吻吻。
叶犹清伸手拉下帘帐,挡住门缝透过寒风,四周下便只剩燥热,还有不断涌向天灵盖热流,她看着辞柯慢慢将床上外衣拉起,不禁笑出声。
“怎记得往日在金陵斋时候,你当着面换衣却比还坦然,怎如今倒遮掩起来?”叶犹清把将她外衣夺走,坏心思地扔在边。
辞柯责备地看她,红唇翕动着,最后出声:“说得轻巧,那时同如今岂能相比?”
“有何不同。”叶犹清偏生剪着她手还不动作,只看她从脸颊开始,都沾染上红色。
“自然不同。”辞柯偏头向旁墙壁,将耳朵留给叶犹清,“何况演出坦然容易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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