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
待你不好那些，你也忘
。”叶犹清状似不经意道，“那你喜欢，竟是打从前便开始吗？”
辞柯意识模糊：“不知道，喜欢你便是。”
叶犹清凝目光，心里滑过
瞬凉意，像是之前被她有意忽略疙瘩又顶破遮掩，冒出来。
辞柯已经睡着，从她身体平稳起伏便能看出来，而叶犹清则动不动想着什，最后天光转为夜色，屋里漆黑片。
“冷是冷些，但好受多。”叶犹清目光往下示意，辞柯方才恢复脸色又印上红霞。
好在如此还是躺在叶犹清怀里，虽感受不到她躯体，可隔着被褥，仍然能够听闻她心跳，安逸沉稳。
“如今心里可安定些？”叶犹清问。
辞柯背对叶犹清莞尔，点点头，方才心潮和难受感觉褪下，如今回想起自己举动，只剩窘迫和心满交织，她不得不承认，自己爱极这种被叶犹清控制躯体感觉。
好像她真是她。
温。
辞柯几乎没什遮盖，这般被叶犹清抱住，不禁僵直身躯，好在叶犹清没有再乱动，她这才尽量忘却不自在，餍足地舔舔方才被咬破嘴唇。
“若是不风寒便好，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……”辞柯小声嘟囔。
“那还不是你不听话？”叶犹清说。
“在雪地里便察觉到，几副汤药也止不住风寒，倒不如……”
因着风寒导致困意慢慢席卷脑海，夹杂着跪大半日疲累，正巧天色也昏暗下来，风雪停歇，静谧祥和，辞柯意识有些模糊。
“你方才问想什，只是在想从前，若不曾遇见你会如何。”辞柯慢慢道。
叶犹清嗯声。
“如果没有你，可能早就死。”辞柯说，“从前你待不好，如今想来，好像已经十分久远。”
叶犹清环抱着她手臂僵瞬，凤目清明，看着她根根分明乌黑发丝，嗓音有些生涩。
“倒不如先心急地将据为己有？”叶犹清替她说。
辞柯眼珠转转，红唇微勾，默认她言语。
“头疼吗？”叶犹清长臂伸出，在她额头摸摸，摸到些细汗，辞柯将身体缩缩，点点头。
“再怎样不能坏身子，你莫要忧心，往后们日子还长。”叶犹清叹口气，忽然感受到什，连忙钻出被子，用被褥将辞柯裹起来，自己披外衣，再次将她搂着。
“你不冷。”辞柯秀眉蹙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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