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就停
，他已经许久不进秋水殿。”周子秋说。
“其实
很感激叶姑娘。”她忽然道，慢慢起身，走到叶犹清面前，打量她容貌，“知晓有你在，才能不必担忧辞柯，也不必担忧她。”
“死后，愿她能活得更自在，如当年
样。”
如当年样，于满城飞花下朗声大笑，策马扬鞭。
周子秋只是笑：“有什
好见
。”
她将目光往门外放放，叶犹清便道：“她正巧不在京中。”
周子秋眉毛挑挑，状似不在意地收回目光。
“贵妃不见辞柯，是因为身体吧，不想让她们瞧见，不想让她们担忧？”叶犹清开门见山道，但凡是个有脑子人见周子秋如今模样，都会知道她到底遭受着什。
“残躯副，看也改变不。”周子秋说，她凤目勾着，抬眼看向叶犹清，“叶姑娘说好，你会保护辞柯。”
是真。”
“娘娘，不如放弃吧，你身子不能再撑。”春红泪眼盈盈。
周子秋抿唇，烈焰样红唇极为耀眼，凤目微阖，笑得讥讽：“如今放弃，当是晚点。”
她收回眼神，往昏暗屋里走去，步步迈得平静，门被敲响，门外有人道：“娘娘，陈姑娘求见。”
“进。”周子秋说。
叶犹清嗯声。
“何时打算？”叶犹清问，“利用自己毒杀他。”
周子秋认认真真回想，才道：“记不清，但这是仅剩法子。”
她说着，鼻尖染层薄红，于病态下显出几分喜悦和畅快：“叶姑娘不必劝。”
“没想劝你，这是你自己选择，没有对错之分。”叶犹清目视着她道，“不过可以停手。”
叶犹清肩头落几片花瓣，她缓步走入室内，看着周子秋停下脚步，站在原地。
“许久不见，姑娘愣着干什？”周子秋笑道，“春红，给姑娘上茶。”
“不必麻烦。”叶犹清开口，她走到周子秋身边，身后门关上，屋内又变得昏暗，只有窗外竖光落地，照亮半空烟尘。
周子秋于旁圈椅坐下，轻笑道：“姑娘怎进宫？”
“还不是贵妃避着不见辞柯，也不见六皇子，二人担忧得紧，将消息传到这里，不得不借着求见皇帝功夫，偷偷来这趟。”叶犹清说着，身形在原地未动，只有目光灼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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