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敬你。”宋亦拿过杯酒,碰碰叶犹清杯子。
叶犹清摇头:“如今唤你陛下,你就不能再叫姐姐,既已称帝,便与以往不同,这点必须遵守。哪怕叫名字也好。”
宋亦看她会儿,低头笑:“好,犹清。你同辞柯终修正果,敬你。”
说罢,她仰头将酒饮尽,叶犹清亦然。
“之前听你说,成亲后就会离开京城,那岂不是近在眼前?”宋亦问。
叶犹清不曾回叶府,而是将人接到处新宅,这里是新帝赐予,美其名曰新婚之礼,地处最为中心长安坊内,占地几十亩,山水画楼应俱全,此时已经装点新,花园摆流水席供人吃酒,正堂又设宴款待来客,受邀之人尽在此处。
余下便是拜天地,周子秋虽想不起什,但已然不怕人,便充作高堂,和赵卿柔同落座,瞧二人三拜礼成。
至于梁国公,他宁死不来,叶犹清也根本没去管他。
二人总得有个招待客人,辞柯便先步入房内,叶犹清则去大堂,来者多是亲朋,还有些相帮过周子秋老臣和同周鸿要好*员,竟也热热闹闹凑几桌,酒酣耳热。
叶犹清招呼完人后便同亲人坐在起,她极少喝酒,几杯下来多少有些头昏眼花,赵卿柔按住她,将她手中酒杯夺去。
听见声音道:“方才忽然想,坐软轿多少有些普通,如何能表现出你二人亲近呢?”
“你想如何?”辞柯含笑问。
叶犹清忽然拉住她五指,然后冲着旁接亲车队招手,个牵马小厮指指自己,听话地扯着缰绳,把匹胸前挂着绸花高头大马牵过来。
叶犹清脚尖点,忽然翻身上马,裙摆招摇成扇,然后左手用力,辞柯便控制不身体,被她拉扯着跨上马背,坐在叶犹清身前,人群中顿时阵蜂鸣。
“哪有人成亲是骑马成!”辞柯四下环视,回头嗔怪道。
叶犹清颔首:“京城不适合,也不适合辞柯,想同她去江宁府,还是江南山水更自在些。”
十里在旁端着酒壶笑:“怪不得你只喝果子酒,原来自己酒量这差。”
叶犹清瞪她眼,忙喝几口水,试图让眼前昏眩少些。
门外忽然传来阵喧嚣,随后众人忽然齐齐起身,叶犹清不明所以地抬头,便看见颀长身影大步走来,虚虚按手命众人坐下。
“今日没有君臣之别,不必多礼。”宋亦笑得清风拂面,随后屏退侍卫,朝着叶犹清走来,叶犹清身边人连忙让座,给宋亦让出个位置来。
叶犹清笑笑,看着她坐下,宋亦身着便服,但两月皇帝身份已让她周身多种不怒自威气势,端已经是个合格皇帝。
“想要那些人瞧瞧,你就是相爱,堵住他们嘴。”叶犹清边温声道,边将下巴放在辞柯肩头。
辞柯又好气又好笑,但只能顺着她:“那你怎还不走?”
“不擅骑马呀。”叶犹清笑眯眯地把缰绳塞进辞柯手里。
新娘子翻个白眼。
齐国首对成亲女子就这大摇大摆骑着马,带着足足十里队伍,敲锣打鼓地走过整个京城,街道上水泄不通,无数人追着围观,感叹嫁妆之多,场景之盛,路糖果铜板不要钱似撒,整个京城都喜气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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