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犹清上前帮忙,把贵重首饰放在旁,随后把辞柯盘起发丝解开,手帮她打理头发,手给她捏脖子和肩背。
辞柯终于舒服,她闻着叶犹清身上难得会有脂粉味道,满意地眯起眼睛,然后蹭着蹭着就蹭进叶犹清怀里,餍足地靠着。
“终于等到这日。”辞柯面说,面用手指压下叶犹清下巴,身姿歪斜柔媚,抿唇而喜。
“也是。”叶犹清心里说不出地欢欣,她搂着辞柯,伸手去拿旁交杯酒,目光却停在方才婆子给小木盒上。
她有些疑惑,就转动锁扣将其打开,里面是几张画着图画纸。
“知晓?”婆子有些诧异,“如何知晓?”
叶犹清虽不解,但见这婆子颇为缠人,便开口道:“不必麻烦,可怎是十里要你来?可是有什说法?”
婆子愣,抚着珠花笑得扭捏:“叶姑娘不知,这种事般都是母亲准备,但十里姑娘说新娘家没有女长辈,只能她来操办,于是便请来教习二,姑娘放心,在下做这行已经十几年,新人听此事都会羞赧,听听就好。”
叶犹清醉意未消,有些摸不着头脑,便转头去看辞柯。
辞柯则不看她,伸手去推婆子,将她推出房门,低低道:“好,多谢婆婆,您到门口,有人会给您赏钱。”
宋亦嗯声,拈着酒杯轻笑:“十里他们也同你起吧?那往后京城岂不是剩孤家寡人个,真是凄然。”
“你是皇帝,天下都是子民,说什孤家寡人。”叶犹清拍拍她肩,“往后若有需要派人寻,都在。”
宋亦笑笑,抬眼看她:“那祝你路顺风。”
宋亦来得快,去得也快,没会儿就匆匆回宫处理公文去,叶犹清也喝够酒,起身绕开众人,回到被院墙重重掩映正房。
两旁挂着灯笼,洒下温和光晕,叶犹清走过正堂,绕过屏风进入卧房,眼便看见个插着红色珠花婆子正同辞柯讲着什,而辞柯张脸红得和那珠花相差无几,看见叶犹清来,急忙冲婆子摆手。
辞柯连忙阻止,不过已然来不及,叶
婆子听赏钱两眼放光,同二人行礼后,便扭着腰离开,临走前还将小木盒塞进辞柯手里,冲她眨眨眼。
辞柯已经恨不得钻进地缝去。
屋里终于只剩两人,夏日炎热初见端倪,叶犹清伸手脱下外面氅衣,挂在椅背上,又伸手靠近辞柯,惹得辞柯后退步。
被那双眼睛看着时,叶犹清有些纳闷,柔声道:“你头上东西戴日,还有这衣裳,不重?”
辞柯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点头,伸手拆头上头面,顿觉脖子酸疼,难受地扭扭。
“叶姑娘。”婆子见是叶犹清来,低头行礼,又对辞柯道,“周姑娘都听明白?若是不解,在下再讲遍。”
“不必。”辞柯急忙说,她似乎不敢去看叶犹清,媚眼微垂,“明白。”
叶犹清有些摸不着头脑,便问那婆子:“听什呢?”
婆子闻言,才像是想起来什,伸手拉过叶犹清,笑道:“在下险些忘,十里姑娘还命也教教您。”
看那婆子兴致勃勃又要开口,辞柯急忙起身,把将她抓过,把叶犹清拦在身后,攒眉道:“不必教她,她知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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